「我……我要……主人的……肉棒。」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你不是已经在吃了么?」   「不……不是嘴吃……我……贱屄要吃。」一个曾经威风凛凛的女刑警,现在竟然说出这种话,说明姚琳正忍受着多么巨大的痛苦啊!   「你终於说出这话了?羞不羞?!」   「主……主人……别……求您别再这样说了……人家……羞……羞死了!」姚琳不敢看张峰的眼睛,可一垂下眼帘便看见疲软的肉棒,她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了,可是子宫的剧痒逼得她不能再想别的,一心只想得到精液。   「小母狗,我的精液已经给了你妹妹了,你看她现在多爽!」   姚琳有些嫉妒地回头看看妹妹,却执着地乞求张峰也给她精液。这时,姚小宾走过客厅门口,张峰不怀好意地喊他:「小宾,小宾,进来。」   小宾忐忑地进来了,却看见二姐赤裸着躺在地上,大姐也赤裸着跪在张峰面前,手里还攥着鸡鸡,顿时羞得脸红。姐妹俩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境地,都缩成一团跪坐在地上,双手掩胸,羞涩地别过脸去。   「小宾呀,你大姐身体不舒服,需要你帮忙,你快过去看看。」   小宾胆怯地走到大姐面前,也不敢看姐姐赤裸的肉体,低着头低声说:「大姐,你怎么了?」   姚琳此时内心在剧烈斗争着:「张峰已经没有精液了,弟弟当然能有,但可是……可是,他是弟弟呀!……我……我怎么能?……可是如果不……我那里痒死了!……」   姚琳犹豫着,姚静却已经爬了过来,默不作声地解小宾的裤带,小宾惊恐地躲闪着,姚静哀怨地看看小宾,说道:「小宾,你别躲,救救大姐罢!」姚静能够理解姐姐现在所受的痛苦。小宾不敢躲避,硬是被二姐扒光了裤子。   看着已接近成人的肉棒,姚琳不知该喜还是该羞?姚静示意姐姐,姚琳便羞愧地掉转身子,狗趴蹶臀,把光滑无毛的肉蚌展露在弟弟面前。姚静一边用手揉摩着弟弟的阴囊,一边竟然用嘴在啜吮弟弟的龟头。   小宾虽然惊羞得很,可是如花似玉的两个漂亮姐姐这么摆弄他,叫他如何自持?年轻的肉棒很快昂立起来。姚静导引着,把弟弟的龟头抵在姐姐的淫穴口,小宾还有些迟疑,姚静使劲一按小宾的屁股,「吱噜」一声,肉棒便插进了大姐的淫穴。   此时的姚琳也顾不得姐弟乱伦的羞耻了,屁股立即剧烈地摇动起来;小宾也被激得发情,一如男人奸淫女人一样,尽力抽插起来,很快便射了精。拔出疲软的阴茎后,小宾有些后怕,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一脸欲死欲仙的迷醉神情的大姐和有些愠怒的二姐,不知所措。   还是姚琳打破僵局,跪坐在弟弟裆前,温柔地吮舔起来,清理乾净弟弟的肉棒。   她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对弟弟小鸡鸡的爱意,这种乱伦的意念顿时羞得姚琳满面绯红,慌乱地给弟弟穿好裤子,不敢抬头,温柔地催促道:「还不快走。」小宾如遇大赦,落荒而逃。   姚静惊讶地看着姐姐,妹妹最能捕捉和体味姐姐那一闪即逝的、一丝一毫的想法。姚琳被姚静看破心思,羞愧地埋下头,姚静却会心地传递了绝密的眼波,姐妹俩的心是想通的。   姚琳、姚静都已被精液喂饱,不再骚痒难捺,张峰便命她俩穿好警服,戴好警帽,警裙却不让穿,依然赤裸着下体。   张峰开始喊口令:「立正,敬礼!」姐妹警花随着号令,笔直站立,抬手敬礼,赤裸的下体,尤其是光秃秃的阴阜,使这站立的一对儿英姿女警格外诱人。   「现在去给我弄早餐。」   「是!」姐俩去厨房弄早餐了。   其时已近中午了,张峰看着两个摇摆着的、肥肥大大的美臀,无法抗拒那诱惑,便跟着也进了厨房,站在门口欣赏美臀。姐俩回头看看张峰,「咯咯咯」笑出声来,她俩现在已经不太厌恶张峰了,那笑声里似乎混杂了一些风骚淫荡的挑逗意味。   姚琳、姚静不管张峰,便自顾忙活起来,淘米、洗菜,准备锅盆。张峰瞧见冰箱里有几瓶啤酒,便拿出来,先「砰」的一声启开盖子,喝了一口,很凉,然后带着狡狤的笑容,凑到姚静身后。姚静不知张峰还要搞什么鬼花样,便不在意地弯腰从米口袋里舀米,屁股蹶着,还没等直腰,便感觉冷冰冰的瓶口抵住了屁眼。   「喔……你……」姚静刚想质问,张峰阴沉地「嗯」了一声,姚静立即想起身为性奴此时应该说的话:「奴婢请主人玩弄奴婢的贱屁眼。」说着,还摇摇屁股,两手伸到后面,主动掰开臀肉,暴露菊门供张峰玩弄。   「嗯!……这才像话。」张峰开始用力,啤酒瓶的瓶嘴慢慢顶进菊门。毕竟昨夜被强制训练了一宿,菊门现在已经比较柔软,一寸、一寸,偌大个啤酒瓶,竟然给完全插了进去!只是瓶底微微露出一些。   姚静屁眼被撑得难受,但毕竟已经不再那么撕裂般的疼痛了,可是冰镇的啤酒冻得姚静直肠麻木。「不许掉出来呦!」张峰拍了拍姚静的大屁股,姚静回应地摇摇,接着舀米。   「你看什么?眼馋了?」张峰冲着姚琳发话。姚琳正惊讶地看着妹妹那怪异的屁洞呢!「啊!不、不,不馋。」姚琳吓得连忙继续洗菜。   张峰却不能放过调戏姚琳的好机会,於是笑嘻嘻地又凑到姚琳跟前,一边摸着嫩嫩的肥臀,一边问:「你想要什么呀?宝贝儿。」   「我……我……什么都不要。」姚琳尽管声小,可那贱媚的语气却撩人。   「我看这个合适。」张峰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葫芦,大概是装什么调料的吧?於是便拿了过来,用手抠了抠姚琳淫穴,说:「我要用这里。」   姚琳不敢再推辞,放了手里活计,叉开腿,两手扯开两片淫唇,凸起小腹,低声说道:「奴婢请主人玩弄贱屄。」说完羞得满面桃红。   张峰便把那葫芦一点一点地塞进去,最后,葫芦的小肚部份完全塞进淫穴,而大肚部份便悬在外面。「呵呵,真好玩!这里也不要亏待了。」张峰又捅捅姚琳的屁眼,姚琳无奈,只得又蹶起屁股,掰开臀肉,露出屁眼,并说道:「奴婢请主人玩弄屁眼。」   「哈哈哈!好好,我一定好好玩玩你的屁眼。」张峰十分兴奋,左看看、又看看,挑了一根鲜菜笋,刚刚洗过,却尚未刮皮,上面还张扬着一根根的棱角,抵住屁眼,慢慢插入。姚琳痛苦地忍受着,不敢躲避、也不敢叫痛。最后足有半尺的菜笋被插进姚琳屁眼,外面还留有约两寸的长度,菜笋的嫩叶扑扑楋楋地翘棱着。   「好啦,你继续工作吧!」张峰拍拍姚琳的屁股,姚琳便艰难地摇摇屁股,继续洗菜了。   姚静这时正在淘洗米,两腿自然是无法正常并拢,便叉开着,张峰一边摸弄着姚静的阴阜,一边在姚静耳根吹拂热气,弄得姚静心旌驰荡,不安地扭动着。   其实张峰在琢磨:『给姚静的淫穴里塞个什么东西呢?对了,就这棵大白菜最好。』於是抢过姚琳手里的大白菜,掰掉外面的大叶,保留嫩绿的菜芯,即便如此,这菜芯也有将近一尺长,小碗口那么粗。   张峰拍拍姚静的阴阜,姚静也只好苦着脸,叉开腿,自己扯开淫唇,嗲嗲地说道:「奴婢请主人玩弄贱屄。」然后就眼睁睁看着那么粗的白菜被一寸一寸地塞进自己的阴道里,最后外面留了约有两寸,嫩绿欲滴的菜叶把鲜红的淫唇映衬得更加迷人!   姐妹俩这副模样可惨了!上身是整齐的警服、警帽,下身却白亮亮赤裸着,而且两个肉洞里还插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两腿无法并拢,叉着腿走来走去,两瓣肥臀因此而扭摆得更加夸张了,也更加诱人了!   在如此羞辱和艰难的姿态下,姐妹俩终於做好了饭菜,恭敬地摆好,请主人用餐。姐俩一边一个,一个给喂菜,一个给喂饭和酒,而张峰的两手却搂着姐俩的下体,尽情享受那肌肤亲近的酥麻快感。   吃过了饭,张峰开始训练姐俩的口交技巧:含、舔、啜、嘬、吸、吞、挑、勾、滑、吮、撸、咬……等等。张峰的肉棒、肉蛋、屁眼、乳头、耳根、脚趾都被姐俩的香舌涂满一层层的爱涎。张峰感觉姐俩的口技基本上路了,便命她们停止在自己身上演练,开始互相练习,搞起同性恋游戏。   这时姐俩子宫内的精虫大概已经吃饱睡了,可是餐后分泌出来的大量催情激素却开始渗入体液,传遍全身,开始发力。只见姐妹俩原本白皙的下体,现在已经微红了,目光迷离,呼吸急促,相互拥吻,充满激情。到后来,互相剥光了对方的上衣,赤条条像两条美女蛇,紧紧缠在一起,在地上翻滚着、呻吟着,「吱吱、咕咕」的吸吮、舔啜之声不绝於耳,整个客厅沉浸在一片淫靡的情绪之中。   经过张峰主人的同意,姐俩肉洞里的东西都被拔了出来,这更加方便她们的吸吮。只见妹妹的屁眼,由於被酒瓶长时间撑扩,现在虽然拔出来,却依然大大地开着口,里面红红的直肠嫩壁清晰可见,姐姐俯脸在屁股上,长长的舌头如柔软的刷子,在津津有味地扫舔着屁眼里面的嫩肉壁,好像那些屎渣是美味可口的鱼籽酱。   舔过妹妹,姐姐便蹶起屁股,自己掰开屁眼,妹妹於是便贪婪地开始吸吮、舔啜姐姐的直肠内壁,把舌头尽力探到屁眼深处。   这么折腾了好久,大概姐妹俩的子宫又开始骚痒了,便齐集张峰裆前,抢着吸吮渴盼的肉棒,两个头挤来挤去。最后张峰准备插入了,却不料引起姐俩的争斗。   原来,姐俩按张峰吩咐,并排狗趴蹶臀,但是为了得到肉棒的插入,姐俩的肥臀在暗中较劲,一会儿姐姐把妹妹的屁股拱开,一会儿妹妹又把姐姐的屁股拱开,逗得张峰倒不急於插入,只是用龟头戳点一下这个的屁股,再戳点一下那个的屁股,撩得姐俩争斗得越来越白热化。以至於到后来,姐俩索性扯打起来,揪头发、挠屁股、下绊子、咬奶子。看着两条母狗为了一根肉棒而拼争,张峰十分开心。   打到后来,妹妹毕竟打不过刑警出身的姐姐,秀发散乱,屁股上青紫瘀痕,委屈地躲在一旁,眼馋地看着姐姐高蹶肥臀享受主人的肉棒,眼里泪水盈眶。那究竟是由於姐俩竟然不顾廉耻地争抢男人的肉棒而感到屈辱的泪呢?还是没抢到主人的肉棒而伤心的泪呢?张峰懒得去管,只是全心感受姚琳肉洞带给他的超爽快感!   「啊!……啊!……」姚琳放荡而陶醉地淫叫着,也好似在像姚静炫耀!   终於,伴随张峰和姚琳的大叫,主人的精液再次使性奴姚琳感到极大满足,子宫的骚痒再次平息了!逐渐恢复理性的姚琳,看着痛苦地躲在一旁抓挠阴部的妹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罪孽,默然爬到妹妹跟前,低头舔邸妹妹的淫穴,她是在向妹妹赎罪。   姚静哀怨地看着姐姐,伸手摩挲着姐姐的秀发,无言以对,两条母狗悲哀地默默哭泣着。   看着妹妹痛苦的表情,姐姐终於下定决心,大声喊弟弟来。小宾被再次被扒光,在大姐的引导下,把稚嫩的小鸡鸡插进了二姐的淫穴。   看着姐妹俩导演着乱伦的姐弟奸淫秀,张峰真是养目:「嘿嘿,没想到这对警花姐妹竟然做出如此乱伦的淫事!」   听到张峰如此说,原本就十分羞愧的姐俩更是羞得浑身颤抖,血脉贲张,可是正是到了关键时刻,哪里肯放开小弟?姚静的阴道死死裹住弟弟的肉棒,屁股剧烈摇晃着。姐姐为了让弟弟尽快射精,好尽快结束这羞人的姐弟奸淫秀,便用上了主人刚刚教会的淫技,探出香舌,从弟弟屁眼到阴囊根部,来回舔摩着,还时常钻进屁眼或是含吞肉蛋。   果然,小宾承受不住,很快就喷射精液了,滚烫的精液涌入姚静子宫,顿时令姚静麻了全身,趴在地上剧烈抽搐,不能自己。好一阵子,姚静才恢复对自己肉体的控制,想想刚才的淫乱情形,不禁失声痛苦起来,姐姐姚琳便也抱住妹妹痛苦失声。   这对儿警花实在被张峰折磨惨了!肉体的折磨还不算残酷,可这高超的精神折磨的技巧,实在是姐妹俩无法承受的,即便她们曾经是坚强的警察,在这种精神折磨下也不得不屈服,她们实际上已经溃败得一塌糊涂了,现在不过是受子宫里的精虫驱使的淫贱母狗。她们再也无法恢复自信和自尊了,即使可以装出一副正经模样,可是一旦精虫饿了,她们便没了主心骨,没了思想,只是一心想得到精液的发情母狗。   看看警花的自信和自尊被摧残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张峰又放映SM-VCD,让姐妹俩从中学习更多的淫技。同时,还把她俩的前后肉洞都装上训练器,强制训练肉洞的张力和缩力。   这第二天比第一天更加羞辱和残酷的调教,在晚饭后终於结束了。姐妹俩实在睏得不行了,前后肉洞带着训练器,反绑了双手,便赤身裸体地倒在客厅地上昏然睡去。梦里却依然本能地、机械地放开肉洞、紧缩肉洞,被迫反覆练习着。   第七节 淫辱家教(第三天)           *************   又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张峰穿好衣服,走进客厅,惊奇地看见姐俩正痴情地热吻呢!四只乳房互相挤摩着,两条香舌热情地搅缠在一起,小腹在互相磨蹭。   「哇赛!这一大堆雪白的美肉蠕动起来可真是让人受不了!」张峰放开了姐俩,姐俩却突然如饿狗抢食一样,齐齐挤到张峰面前,竟把张峰扑倒在沙发里,还没容张峰说话,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   姚静先伸手攥住肉棒,姚琳不甘落后,两手捂住妹妹的手,姐妹俩互相敌视着,角力挤拱着,都想先佔有这救命的肉棒。   张峰却突然发怒了,声色俱厉地呵斥:「混蛋!哪有母狗可以争抢主人的肉棒的?嗯?像什么话?要肯求主人恩赐,主人要是不乐意,你们也不能有丝毫怨言。懂么?都给我趴好。」   姐妹俩不敢再胡闹,互相看看,乖乖并排趴好,却都努力摇晃屁股,想吸引主人来插入。这精虫实在厉害,把这姐俩折磨得什么廉耻也顾不上了,甚至骨肉亲情都顾不上了。   「啪!啪!啪!啪!」姐妹俩没有得到渴望的肉棒,却挨了钢鞭的狠抽。抽完后,还没忘了说:「谢谢主人的惩罚,奴婢知错了。」张峰这才挺起肉棒插进姚静的淫穴。   淫穴里的肉壁大概也被精虫逼急了,光滑而细密的皱褶立即紧紧缠住插入的肉棒,极力挤摩起来。   「啊!……好舒服!小母狗的淫穴越来越有力了,夹得好紧。」   姚静听到赞美,得意地摇晃着屁股表示恭顺。旁边的姚琳却急得双眼冒火,看着妹妹在享受主人的肉棒,嫉妒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正在此时,张峰拔出肉棒,还拖着一根细丝般的淫涎,巨大闪亮的龟头抵住了姚琳的屁眼,「噗嗤」一声,不等主人用力,姚琳屁股往后一坐,便把整根肉棒吞如直肠,於是便得意地摇晃起屁股来。姚静嫉妒也没得办法,慢慢把嘴凑到姐姐嘴边,姐姐的美目里秋波一闪,便热情地接纳了妹妹的香舌,痴情地缠吻起来。   张峰感觉姐俩的肉洞真是越来越好了,极富弹性,而且夹力大增,直裹得他欲死欲仙,整根肉棒像是在过电一样,电流又通过肉棒传遍全身,屁股蛋的肌肉在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就说明了这种快感是十分爽麻的!   两个警花、四个肉洞,张峰随意地抽插着,仔细品味着姐俩的不同滋味以及每个人的两个肉洞的不同滋味,最后竟然把热精喷射在姚琳的屁眼里了。   正当张峰坐进沙发仔细回味高潮的余韵的时候,姐俩却突然哭了,哭得那么伤心,连张峰都动了恻隐之心:「喂喂,你们哭什么?」   「主人……我们……我们的贱屄还没有吃到主人的精液呀!」姚静抽噎着诉说委屈。   「哈哈哈!真是笨狗,精液都灌进你姐姐的屁眼里了,你就不会把它吸出来吗?」   一句话提醒了姐俩,相互看看,也不管什么肮脏和羞耻了。姚琳蹲起来,姚静立即钻进姐姐裆下,把嘴对准姐姐屁眼,捧着姐姐肥臀的双手使劲捏捏,姐姐会意,便开始小心往外拉精液。姚静嘴里接满了,便又捏捏姐姐的屁股,姚琳便立即缩紧菊门,保护金贵的精液不要洒漏出来。然后便如狗一般,趴跪地上,蹶起屁股,自己两手掰开臀肉,露出淫穴。姚静也聪明,马上爬起来,把嘴对准姐姐的淫穴,小心翼翼地往里吐精液。   姚静吐了一半,舍不得都给姐姐,便也趴蹶着,姐姐明白妹妹的意图,娇嗔地瞪了妹妹一眼,妹妹不好意思地闪开了目光。姚琳把樱嘴吻上妹妹的樱嘴,姚静便把剩余的精液吐进姐姐嘴里,姚琳含着精液,爬到姚静屁股后面,嘴对准妹妹的淫穴,也把精液吐了进去。   在姚琳吐精液的当儿,张峰便用细钢鞭的尖端去戳姚琳那暗红色的紧闭的菊蕾,姚琳难受地摇摆屁股,却舍不得放开菊门,漏出精液。   「哈哈哈!真好玩,你们这两条母狗,真够淫贱的了!」   姐妹俩羞得无地自容,可是还顾不上羞耻,姐姐又蹲起来,妹妹再次钻进姐姐屁股下面,樱嘴对准肛口,姐姐拉出混合了粪屎的精液,妹妹却如吸吮蜂蜜一样,一滴不漏地都含在嘴里,然后再用嘴给姐姐灌进淫穴一半,另一半吐进姐姐嘴里,姐姐再给用嘴灌进妹妹的淫穴里。   这对儿母狗互相帮助,总算喂饱了子宫里的饕餮,这才浑身瘫软地躺在地上喘息。折磨她俩后半宿的子宫骚痒终於平息了,平息之后的爽麻快感令姐俩实在无力爬起来,所以就那么赤条条瘫在地上,羞愧地闭上眼睛。   张峰蹲在姐俩跟前,爱怜地摸弄着姐俩的光光肉蚌,感觉十分美好:「小母狗,吃饱了?」   「嗯。」姚静羞怯地点点头。   「起来,我要看看你们昨晚自学得怎样?」   「是,主人。」姐俩品味着余韵,齐齐趴在张峰面前,摇晃着屁股。   「这是什么?」张峰拿出一只大号灌肠器。   「是……是灌肠器。」姚琳娇羞地回答。   「嗯,不错。你去取来一瓶啤酒。」   「是。」姚琳赤裸着,爬出客厅,爬进厨房,用嘴打开冰箱门,再用嘴叼了一瓶啤酒进来,爬到张峰面前。   「嗯,表现很好!」张峰摸摸姚琳雪白的屁股,以示表扬。   姚琳的肥臀摇晃得更努力了,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慢慢适应了自己的性奴母狗身份,得到主人的赞赏当然很开心了。   「静奴,你用这个灌肠器,把这瓶啤酒都灌进她屁股里去。」   「是,主人。」姚静没有迟疑,主人的命令就是圣旨,她也开始习惯於听命於主人了。   「啊?!……」姚琳有些畏惧,可是不敢违拗主人的意志,只好趴蹶起硕大的屁股,自己掰开两瓣肥臀,有些惊恐地回头看着妹妹操作。   姚静已经从SM-VCD中看过如何灌肠,便不生疏地打开酒瓶,把粗大的针筒的尖嘴伸进瓶里,抽满针筒,看样子足有一大酒杯的量。然后先用舌头舔舔姐姐的菊门,算是润滑一下,接着就把针筒尖嘴抵住菊门,然后慢慢用力,长长的尖嘴慢慢插进屁眼里面,然后,姚静开始慢慢推灌。   「喔……啊……」姚琳立刻感觉到冰冷的啤酒涌进直肠,极不舒服,屁股微微挣扭着,可毕竟不敢真的拒绝,嘴里不时发出压抑的痛苦吟叫。   接连三次,整瓶啤酒就被灌了进去。   「静奴,你也去取来一瓶啤酒。」   姚静便也学着狗样,赤身裸体,爬来爬去地叼进一瓶啤酒,张峰便命姚琳如法炮制地灌进姚静的屁股里。   「好啦,现在你俩给我穿好警服,当然下身就免了,然后跳舞,注意不许漏出半滴啤酒。」   姚琳、姚静从命,穿好上衣,带好警帽,立正站好。这时候张峰放起了一段DISCO音乐,再看姐妹俩,哈哈!制服鲜亮,下体雪白,随着乐曲剧烈扭摆起肥美的硕臀,臀丘上一波一波的肉浪,反映着窗外的阳光,格外耀眼,格外撩人。只是苦了姐俩,生怕流出啤酒,拼力缩紧肛肌。   恼人的是便意已经开始蔓延,姐俩的大脑已经有些麻痺,小脑也快要停止工作了,感觉菊门就要爆炸,不得不时常伸手到后面捂一捂菊门。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只是被警帽遮掩,没有看见罢了。   最后姐俩相继跪倒在张峰面前,两手使劲捂住菊门,泪流满面地哀求张峰:「主人,我们实在憋不住了,求求你让我们放了罢!」姐俩浑身颤抖,确实忍不住了。   可张峰却残酷地要彻底摧残姐妹的意志,冷冷说道:「你们谁要是能憋住,我就把精液射进谁的淫穴里。」张峰指指自己再次雄起的肉棒。   令人惊奇的残酷场面突然出现了:姐妹俩不约而同地咬紧牙关,憋得脸都发紫了,却趴蹶起来,摇晃着肥臀齐声说道:「主人,插我罢,我能憋住。」   「哈哈!别急,我轮流插,憋不住的就得不到精液。」对着蹶挺在眼前的两个美臀,看着美臀下面微开檀口的肉蚌,张峰顿时感觉爽畅,把肉棒插进姚琳的淫穴。   「噗嗤、噗嗤、啪叽、啪叽……」肉棒在淫腔里进进出出,小腹和肥臀撞击摩擦。由於要紧缩肛门,连带着阴门也缩得紧紧的,张峰倍感舒服,淫腔的肉壁使劲按摩着肉棒的青筋,子宫的小嘴努力吸啜着火热的龟头。只苦了姐妹俩,被强烈的便意逼得毫无快感,每次抽插都几乎要引起屁眼的绽放。   最终,张峰把精液射进了姚琳的淫穴。姚琳历尽磨难,最终品尝到了胜利果实,内心充满了激动和喜悦,竟高兴得哭了起来,努力摇晃着屁股,连连说道:「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赏赐!」   而姚静却伤心地哭了,她什么也没得到,菊门憋得都快没有知觉了,可是她哪有资格抱怨呀?只好再次哀求张峰:「主人……求求你了……让我放罢……我实在憋不住了。」   张峰也不言语,拿出狗韁给姐俩漂亮的脖子上套上,然后牵了韁绳说:「跟我来。」张峰前头走,姐俩后面跟着爬,手脚都在颤抖,极力缩紧肛门。   这时,却发现张峰带她们走向父母的房间,「啊?不……不要……」姚琳惊羞地停顿。   「不要放么?那就不放。」张峰故意要挟她们。   「啊!不……不是……要……」姚琳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表达。   「贱狗,你有资格要求么?跟我走。」张峰踢了姚琳的屁股一脚,姚琳「咕咚」一下撞进父母的卧室。   「啊!?」老俩口看着地上两个女儿不知羞耻地穿着警服、戴着警帽,却赤裸屁股,像狗一样爬,真是羞愧已极!小宾也吓得躲进老妈的怀里,惊恐地看着张峰和两个姐姐。   「老人家,不要害怕!」张峰客气地安慰老俩口:「你们的女儿来给你们表演节目,孝敬你们来了。」   姐俩羞得屁股发红,想挣脱,却被狗韁死死勒住。   「把屁股转过来。」张峰拉扯着狗韁把姐俩扯转身子,姐俩羞得不敢睁眼,高蹶的屁股在颤抖。   虽然都是父母从小养大,可是现在已是成人的姐妹,竟然蹶着赤裸的大屁股对着父母,实在令她俩羞耻得无以复加,此时她俩的思维已经凝固,什么也无法思考和顾忌了。   「放罢。」张峰轻轻一句解禁令,如百年大赦,姐妹俩的肛门好像自己有耳朵一样,闻声竟然不受控制地突然绽放,两股黄色啤酒屎浆,伴随着「噗啦啦」的暴响,喷得老两口满身、满脸,喷得粉白的墙上立现毕加索的灵感。   姐俩哭了,羞耻太深的缘故,无力地趴蹶在地上,酒粪还在「咕嘟咕嘟」地喷涌,内心本想离开这房间,本想止住羞耻的排泄,可是肉体却不受大脑指挥,肛门只顾畅快地排泄。虽然强烈喷泄的过程很短,但姐妹俩却感觉得像是渡秒如年,好久好久才终於收住肛肌,张峰於是便牵着她俩走回客厅了。   「互相清理一下。」   姐妹俩默默执行着主人的命令,互相舔净刚刚排泄完的菊门,屈辱的泪水也好像懂得姐妹的苦楚心情一样,泉涌而出,帮着沖洗屁股。   『这实在太羞耻了!』姐俩五内俱焚,痛苦之状无以言表,既恨张峰如此残忍,也恨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讨厌的菊门?可是姐俩唯一能做的只有服从主人,现在连父母都看见自己的淫贱模样了,更是没法再做人了!   张峰看穿了姐妹的心境,这正是他的目的,张峰调教女人的经验可谓老到,他就是要彻底摧毁女人心中的自尊,彻底磨灭女人潜意识里的道德观念,而是把女人的肉体本能开发出来,让女人真正恢复那种依附男人而生存,只想着精液和孩子的原始本能。   现在看来差不多了,再经过一小段时间的折磨,相信她们会彻底屈服,会完全放弃那种为自尊而去自杀的愚蠢念头,因为人的本性是要生存,只有被「现代文明」强行灌输了「自尊」的愚蠢概念的愚蠢的人,才会放弃生命。   「哼哼!没有女人能违反生物法则的。」看着漂亮的姐妹警花,像狗一样互相舔食屁股,张峰很自信地开始收拾东西了。因为他调教过很多女人,比这姐俩还坚强的女人也不少,但是最终还是都选择了屈服。因为张峰征服了她们的心,剥光了她们的全部文明外衣,使她们裸露出赤条条的只有本能的原始肉体。   「过来,把淫穴亮出来。」张峰招呼两条美女狗。   姐妹俩乖乖爬了过来,躺到在地,掰开大腿,动作已经很熟练了。张峰拿出一个刺蝟跳蛋塞进姚静淫穴,又拿出一个U型小拴穿过姚静两片淫唇的小环,然后在尾端锁上一个特制的微型锁,姚静的淫穴便被严密地锁闭起来,可以尿尿,但却无法插入肉棒,当然里面的跳蛋也无法拿出来。   放过姚静,又把姚琳如此这般塞进跳蛋、锁闭淫穴。这回张峰没有忘记打开开关,姐妹俩的淫穴里都发出一声「哔」响后,跳蛋开始震动,不停地刺激着稚嫩的腔壁,还时常能碰触到女人最为敏感的G点。每当G点被刺激,姐妹俩属於敏感型的肉体便失禁地泄出一些骚尿。   拽着从淫穴小口里留出来的一小段电线,张峰说道:「这是连着跳蛋的,如果跳蛋快要没电了,它表面那些疙瘩就会放电刺激阴道,那会很痛,这时你就要赶快给跳蛋充电。喏,这是充电器,220V交流电,记着随身带,否则你就有苦头吃了。我看你们姐俩还算聪颖,只一个周末就调教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就先走了,记住胡枚和我以后永远是你们的主人,你们要随时听候召唤。尽管你们这两天表现还不错,不过还要继续磨练一下,待到完全及格了,我自然会带你们去看女儿。」   说到女儿,姐妹俩为之一震。张峰继续说道:「这SM-VCD留给你们自学,这盘录像带是你们自己表演的精彩节目,留作纪念写真罢。」看看已经傍晚了,张峰起身要走,姐俩却突然各抱一条腿,不让张峰走。   「咦?你们这是干什么?」   「主人……我们……你走了……我们这里……怎么办呀?」姚静羞怯地摸摸锁闭了的淫穴。   张峰笑了:「哦……小淫妇,还挺机灵!」不过张峰想逗逗她玩,便故意反问:「那里怎么了?要干什么?」   「我……主人……」姚静羞得脸红,埋下头。姚琳便接着说:「主人,这里锁上了,还怎么插呀?」姚琳显然也很着急这事。   「呵呵,这么贱?还想天天让男人操啊?」   这话太侮辱人了,可是姚琳不得不回应:「那……不是……可是……可是没有精液……那……那精虫咬我们呀!」   「哈哈哈!两条淫贱的母狗,你们也抵挡不了精虫的威力呀?我还以为警察意志坚强呢!」张峰戏虐她们。   「主人……快别说了!……羞死人了!……我们……我们抵挡不了精虫。」姚琳不得不向小小的精虫投降认输。   「嗯,以后你们要是想让男人插了,就去南方金鼎集团的内勤部找姚部长安排。」张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姐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反倒有些失落似的。还是姚琳首先恢复点神智,捡起录像带放映起来,看着荧幕里自己和妹妹那毫无廉耻、极尽淫荡的表演,真是不敢相信那会是自己。「难道那真是身为警察的我么?」姐俩都这样问着自己。   姚琳还多了个疑问:「他什么时候录的像呢?」一边琢磨,一边根据录像的角度察看屋里:「哎呀,屋里好多地方都被安装了很隐蔽的摄像头。」拆下来一看,是电器行都能买到的便意货。再看看录像,被很好地剪辑过了,张峰的痕迹一点也没有。   「大概是他昨夜偷偷出去了一趟,我梦里好像听到门响,真是高手!」姚琳泄气地瘫坐地上,失神地继续看着电视里那两个不知羞耻的警花在争抢男人的肉棒。   身旁的姚静却慢慢扭转身体,眼里充满迷离的温情,香舌在慢慢滑过湿润的红唇,姚琳顿时陷入欲海而不能自己,拥抱住妹妹,激动地亲吻起来。「啧啧」的淫靡舌交之声在姐俩听来已经很习惯了,肉体越来越热,索性脱光了上衣,两具丰满迷人的雪白肉体立即紧紧搅缠在一起,在客厅的地上翻滚着,电视里她俩的淫叫声和客厅里她俩的淫叫声交相呼应。一对儿警花显然已经放弃最后的希望了,放任自己沉沦於肉欲的苦海里。   身为警察的姐俩不是没有思考过、也不是没有抗争过,甚至想到自杀,可是张峰的手段实在太高超了,处处先於一步想到姐妹俩的思路,令她俩总是被动地接受残酷的现实:视如命根的女儿被抱走,但却以自己活着为条件才能换取女儿的性命;淫行被录像,以死相守的贞节不复存在;肉体被植入饕餮精虫,不得不每天盼着男人的精液;就连最后的堡垒——自己的娘家也目睹自己的淫贱丑行,现在是死也死不得,活也活不好,唯有靠肉欲麻痺自己的灵魂了!   老娘颤巍巍地走进客厅,看见两个原本引以为傲的女儿,仅仅过了三天就变成现在这般放荡不堪的德行,旁若无人地赤条条在地上纠缠不清,痛苦而无奈地摇摇头,终於没有进来。   晚餐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进行,老父闷头喝酒,小弟闷头吃菜,姐俩羞愧得不敢吱声,嘴嚼着无味的饭菜,老娘则唉声叹气,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闺女呀!想开点罢,既然你们当警察的都说治不了那恶魔,那就忍了罢,这都是命。为了我那宝贝外孙女,也为了咱家能续上香火,你们姐妹就多吃点苦罢,不过可别干傻事,千万不要自杀,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姐妹俩含着泪点点头,老婆子依然在絮絮叨叨地说着:「闺女呀,既然想活着,咱就好好活着。那张峰不也是男人么,男人都一样,只要你对他好,他就会疼你,以后你们既然是他的人了,就学乖一点,顺着他的性子来,可别再耍小性子了,那可不比在咱自己家里,记住啦?」   「嗯。」姐俩又点点头,好像老娘要嫁闺女似的,姐妹俩也好像要出嫁一般聆听着老母的谆谆教诲。姐俩的苦不敢让父母知道,张峰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魔鬼呀!   「你们俩的丈夫也都没了,以后就一起住在小琳的家里罢,也好互相照应一下。这里就不要住了,免得那个什么张峰又来胡闹。」沉默的老爸终於说出有份量的一句话,便再也不开口了。   姐俩明白老爸的苦衷:像她们这么淫荡的姐妹住在家里,老父的脸面往哪放啊?於是便默默地点了点头。老婆子虽然不放心女儿,可也不敢违拗老伴,只好忍着老泪,默默收拾碗筷。   转天是周一,姐俩都按时上班去了,中午请了假,一起回到姚琳家重新收拾了一番,姐俩便从此同居於此了。   收拾完屋子,姚静看看姐姐,姚琳的眼波里流露出迷离,姚静便再也忍不住了,扑到姐姐怀里,两个被体内精虫排泄的催情激素催得淫情大发的女人又激动地缠绵起来,温馨的屋里顿时溢满女人的肉香和淫靡的「啧啧」声。   第八节 走上性福台             *********   姐妹俩缠绵了良久,姚静温声软语地对姐姐说道:「姐,我这里痒得受不了了!」   姚琳也揉摩着阴部,痛苦地说:「我也是,该死的傢伙给我们弄了些什么精虫?!」   姚琳忿忿地找出钳子、改锥,试着要剪断妹妹的淫唇环,姚静便大大分开丰满的腿,敞露着淫靡的肉蚌配合姐姐的工作。鼓捣了好一气,还有几下弄痛了妹妹,可是那淫环依然坚不可摧,姚琳气馁了,无奈地坐在地上,看着妹妹的肉蚌发呆。   「姐,弄不开么?」   「嗯,不知是什么材料,这么坚韧!」   「姐,你说我们去医院把子宫摘除罢?」   「傻妹妹,死都不想了,还摘除子宫干嘛?那不跟男人被阉割了一样,不男不女的,比死还不如。」   「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就凭我们姐妹的模样、身材,找几个臭男人还不容易?」   「可是……可是那里锁了呀!」   「嗯?……这倒是个问题!」姚琳也意识到她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余地了:「哎……先不管它,我也痒得受不了了,先去金鼎罢。」   「姐,咱们真去呀?」姚静有些害怕。   「哎,好妹妹,别怕,有姐姐保护你。再说,眼下也不得不去呀!」   姐俩痒得有些心慌意乱,匆忙穿上警服,姚琳开着警车就直扑金鼎南方集团去了。   当姐俩走进内勤部见到姚部长时,已是将近下班时间了。姚部长是个蛮秀气的姑娘,刚刚见到两位警官时还有些愕然!请警官坐下,然后吩咐给端来冰水,客气地问道:「两位警官来此有何公干呀?」   「我……我们……」姚琳羞於启齿,憋得粉面桃红。姚静只好接着说:「我们不是来公干,是……是……有点私事。」   「哦?……那……什么事呢?」姚部长不明白。   「我……我们……」姚静也语塞了,可是子宫却越来越痒,不由得暗暗扭动屁股。姚琳也是一样的窘困,只好说道:「是……是张峰叫我们来找你的。」   「哦!」姚部长开始有些明白了,但为了万全起见,还是不敢贸然乱说,便继续问道:「那……你们跟张峰什么关系呢?」   「我们……我们是朋友。」姚琳扯谎,实在是说不出那种主奴关系。   「哦!朋友、朋友……」姚部长有些迟疑,不好乱想,只能继续周旋:「那……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   「我……我们……你……」姚琳支支吾吾。   看着姐俩面色潮红、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香汗、身体虽被努力控制可依然微微扭动的窘迫状态,姚部长猜出十之八、九,可是毕竟张峰总裁的警界朋友也很多,层次不尽相同,所以她还不敢确定如何对待眼前的两位女警,不过已经不像刚见面时那样有些担心了。   「你们不说明白,我也不知该怎样为二位效劳呀!」姚部长一副不急不忙的样子。   「我们……需要……那个。」姚静躲躲闪闪地说着。   「那个?哪个?」姚部长回头四下看看,故意装出不明白的样子。   姚琳已经痒得浑身发抖了,顾不得再矜持,便急匆匆说道:「我们是张峰主人的性奴,现在痒得受不了,求您快给治治。」说完后便羞得双手掩面。妹妹姚静也羞得不行,赶紧把头埋在姐姐肩后。当着比自己还年轻的姑娘说出自己的淫贱身份,的确令姐妹俩羞耻万分!   「呵呵,原来这样啊!你们早说呀!」姚部长终於确认眼前的警花不过是两条贱母狗。办公室里其他几位男女职员也都过来验看这对警花,一个年纪轻轻的男职员轻佻地捏住姚琳的下巴,扳起她的脸,掰开她的手,看着羞红的脸蛋,戏虐地说道:「长相很好呀!就是不知会不会发贱?哈哈哈……」   姚琳羞得恨不能钻进桌下,要是从前,早就挥拳痛揍这小流氓了,可现在,自己已经报出性奴身份,哪还有反抗的意志?不得不任凭这些职员羞辱戏弄。   「叫什么名字?」   「叫……叫赵琳。」姚琳不想说实话。   「赵琳?总裁没有吩咐要接待一个叫『赵琳』的警官呀!」男职员放开手:「你大概找错地方了吧?」   「啊?……」姚琳没想到会这样,只好低声说道:「不,不是赵琳,是……是姚琳。」   「哦,姚琳倒是听说过,总裁说你们是姐俩?那你就是姚静喽?」男职员又捏着姚静的下巴观看她漂亮的脸蛋。   「嗯。」姚静不得不承认,看来他们什么都知道。   「小李,你带她们上去吧,看她们急得样子!」姚部长吩咐职员。   「是,跟我来。」一个俊俏的小姑娘,甩着一头漂亮的长发,起身带姐俩走了。   乘电梯直达22层,出得电梯,姐俩顿时眼花缭乱,这里装修得实在豪华气派。被带进一间更衣室,里面正有几个女孩在穿衣服,看见小李进来,便恭敬地招呼:「呦,李姐来了,还没下班?」   「嗯,你们换班了?」   「是。」招呼过后,便继续她们自己的话题。   小李对姚琳、姚静说道:「这两个衣箱给你们用,没有锁,也不用锁。把衣服脱光吧。」   「脱、光?……」姚琳有些疑问,但看看那边穿衣服的女孩,再看看小李一副冷傲的神态,只好服从。   姐俩脱光后,把衣服放好,便跟着小李走到一个玻璃浴室前,「站进去。」小李指指那浴室,姐俩便每人一间站进去了,小李於是按动浴室外的一些按钮。突然,浴室里上下左右很多喷头开始喷出温热的水,只是有些特殊的气味。姐妹俩闭紧嘴、眼,周身被浴液沖刷一番,随后,浴室内乾热起来,不一会儿,周身便乾爽了。   「咦?这洗澡室倒是挺好!」姚静赞叹着。   「这是消毒浴室,防止你们身上有病菌。」小李轻蔑地纠正姚静。   「啊?哦。」姚静像是被抽了脸,羞得通红。姐妹俩顿时都明白了自己屈辱的身份。『把我们当牲畜呀?』有口难言,只好忍着。   小李继续把姐俩带进一间很大的房间,「啊?!」姚琳、姚静惊讶得大张着嘴。原来她俩都看见屋里有一排白嫩的屁股蹶在那里,那景像实在淫靡。   正在愣神,小李发话了:「过来,站这,你站旁边这个位子。」小李像是熟练的屠宰工一样,摆佈着赤裸的姐俩。   姚琳站到一个半尺高的台子上,「把脚分开,踩到那两个踏板上。」小李左右拍打着姚琳的大腿内侧。   姚琳低头看看,原来左右各有一个像是超高跟鞋似的鞋底形踏板,便分腿踩上去,「啪嗒!」从鞋底两侧翻上来鞋扣,把两只脚牢牢扣紧在这固定的鞋里。大腿已经分开,阴部已经敞露,这姿势太羞辱,姚琳本能地想夹紧大腿,掩护阴部,但却发现再无可能了。   「把双手伸到后面的圆环里。」小李继续摆佈着姚琳,双手於是被锁铐在身后的皮腕铐里。   随着小李熟练的摆弄,姚琳原本就纤细的腰被金属束腰更加紧地箍了起来,姚琳感觉内脏都被挤到胸腔里去了,令人惊讶的超细腰反衬出肥硕白皙的大屁股更加性感。头上被拉下来的辔头箍住,头发被盘在里面,两耳被塞住,嘴被勒过口腔的钢丝架子撑开,鼻孔被鼻钩紧紧扯向上方,迫得头不得不费力地后仰。   『该死的,简直不把我当人看!』姚琳心里暗暗骂着,可是肉体却已经被拘束得无法再挣扎了。   姚静惊恐地看着姐姐被弄成那个样子,害怕地不敢站到台子上,小李不客气地推搡她,姚静不得已只好站上去,「啪嗒!」双脚被扣住,随后跟姐姐一样,也被拘束得不能动弹。姐妹俩相互看着,眼里流露出几分恐惧和几分无奈。   这时小李按动一个机关,姚琳、姚静这才真正感到自己是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原来,铐住双腕的皮铐是连在一根金属杆上的,此时这根闪亮的金属杆正慢慢往在棚顶缩进去,姐俩的手腕在后背被不断地拉高,逼得她俩不得不弯腰,而那金属束腰也在改变着角度,使得她俩硬是被这强力机械弄成两腿分立直挺、小腹夹成45度角而高蹶屁股,胸部的巨乳沉甸甸地晃荡着,鼻钩却勒得她俩的头后仰成难以置信的角度,使得被撑开的嘴朝向前下方,而口腔和食道形成直通形状。   随着「咯吱」一声轻微响动,姐妹俩被固定姿态了。这是多么令人羞耻的姿态!是站在那里等着被奸淫的姿态。这姿态令姐俩既羞辱、又难受,可是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们了。最后,小李把辔头上的眼罩翻了下来,姐俩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现在姚琳明白了,刚才看见那一排蹶起的屁股,原来都是跟自己一样等着挨操呢!   姚静此时已经被骚痒逼得无法去想什么羞耻了,屁股在不自觉地扭动,可也无法动作很大,肉蚌中早已渗出蜜汁,此时已经溢出肉缝,开始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流了。现在姐妹俩只盼望尽快被奸,好解子宫中难捺的骚痒!   「喔……」姚琳感到有一只手在抚摸她的屁股,便不知怎么的竟然淫荡地加剧了屁股的扭动以吸引抚摸她的人,为此她还深感羞愧:『我怎么变成这样?』其实她要是能看见的话,包准大吃一惊,因为已经有好几位男士光临了,都在摸摸这个、捏捏那个,而每个蹶在那里的女人都在竭力吸引着身边的男人,或者她们认为身边的就是男人。   这些可怜的女人此时完全是一部泄欲的淫肉机器的一个组成部份,她们的前后三个肉洞都是男人们泄欲的洞天福地。   姚静终於等来了第一个男人,她感觉到一根硬硬的肉棒插进她的淫穴了。   「呜……」立即从阴道传来渴盼已久的酥麻快感,姚静的腔壁不待主人发出命令,便立即全力开工,紧紧裹住来之不易的肉棒,用细嫩的皱褶卖力地揉搓着肉棒的青筋;而且子宫还命令姚静把屁股使劲往后坐,飢渴的子宫嘴想努力啜吸尚未抵达的火热龟头。姚琳此时也是一副淫贱行径,不由自主地使劲摇摆屁股,恨不能立即就把宝贵的精液挤出来。   现在是晚休时间,金鼎高层的男职员们便有一些到这里来泄欲和提神。他们只要走到这泄欲机器前,立即就会有服务小姐为他们解开裤门,并套上一块白净的垫布,以防弄脏裤子。如果男根还不够硬,服务小姐便会立即跪下,用性感的小嘴儿为他们吸吮,直到足够硬了,他们便会插进菊穴或淫穴里。   为了增加刺激,他们通常还会从机器上拿下一根电动棒插进另一根肉洞里。姚琳的菊穴里就被插进了一根电动棒,这可更苦了她,这电动棒很粗,不仅变换着频率地颤动,还放电以刺痛肛肌,姚琳不自觉地缩紧肛肌的同时也就缩紧了淫穴,从而使插在淫穴里的肉棒既能享受到屁眼里电动棒的震动按摩,又能享受到淫穴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夹摩,实在是受用得很!   其他女人也都同样被插着电动棒辅助性交,但这只是男人们的性福,对女人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和痛苦,所以男人们都把这台子叫「性福台」。   这时姚静感到一根特别粗壮的肉棒撑开本已张开的嘴,「呜……」一股强烈的腥臊味直冲姚静后脑,可她无法拒绝这侵入的肉棒,悬垂的乳尖被捏痛了,她终於明白这是示意她要好好为这根巨棒服务,便艰难地活动起嫩舌舔起龟头来。   渐渐地,姚静适应了,也想起学过的技巧,便用舌尖挑拨马眼,滑过龟沟,用舌面摩挲龟头。本来还想用双唇含套肉棒的,却发现无法闭嘴,大概这是防范女人咬断男人的命根吧!   嘴里的肉棒更加粗大,姚静的下颚都被撑得酸痛,但龟头却更加放肆,长驱直入,掠过口腔,直捣咽喉。姚静常常被巨大的龟头堵住咽喉,以致无法呼吸,直憋得双眼暴凸、面色青紫,仅仅在龟头松开的当口,赶紧深吸几口救命气。   姚静感觉后面的肉棒插进屁眼了,阴道里却又被电动棒塞满,刺痛的放电连带肛肌也不停地抽搐,嘴里的肉棒依然在进进出出。可怜的姚静,曾经威风的警花,现在根本无力抗拒任何想侵入她肉体的企图。   其他那些女人也是一样的无助,被机器固定成那种淫辱的姿态,开放自己的肉体供这些高贵的男人们肆意侮玩。   本性倔强的姚琳,此时是满腔愤恨,却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前后也是两根肉棒在肆虐她的肉体和意志。更令她烦恼的是她竟然非常非常期盼那根插在她屁眼里的肉棒能换插进她的淫穴,因为她的子宫迫切需要这蹂躏她的男人的精液。   姚静终於等到了「性福」,在肛肌被电击得痛苦不堪的时候,插在淫穴里的肉棒终於射精了,盘踞在子宫里的饕餮终於可也安息一阵了。就在此时,嘴里的肉棒也达到高潮,那可怕的巨棒竟然一直插进姚静的食道,自顾快意地抽插耸动着,就在姚静快要窒息的时候,一股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胃里,肉棒拔出去了,姚静拼命咳嗽和喘气。   可是姐姐姚琳更惨!不仅前面同样被插食道,而后面宝贵的精液却灌进了屁股里,飢饿的精虫们更加疯狂地啃噬姚琳的稚嫩的子宫,令姚琳痛苦不堪!姚琳甚至后悔,刚才应该喊出来,求求后面的男人去插她的淫穴。   泄了欲的男人们经过服务小姐们的小嘴儿的清理,衣冠楚楚地走开了,可姚琳却痛苦地哭了起来,但是没人里她。突然,救星来了!姚琳感觉到眼前走过一人,便不顾一切地喊,尽管她嘴里有钢丝架子,含混不清,但还是吸引了走过的人:「唔……插……我……插我……唔……求求你……唔……」   感到面前站了个人,姚琳便急忙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感到一根软软的肉棒放进嘴里,姚琳如获至宝,立即卖力地舔弄起来。肉棒在嘴里逐渐膨胀,已经很硬了,姚琳费力地吐出肉棒:「呜呜……插我……后面……唔……」   这男人好像还很善良,便转到姚琳屁股后面,先是抵住屁眼,姚琳便拼命扭动屁股躲避,男人好像明白姚琳的乞求了,便重新插进淫穴里。姚琳顿感久旱逢甘霖,十二分殷勤地摇晃着屁股,努力夹紧肉棒,想尽量多给这肉棒一些舒爽的快感,她真的很感激这根奸她的肉棒!   这肉棒终於没有辜负姚琳的一片痴情,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子宫,姚琳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温情脉脉地、呜噜呜噜地说:「谢谢!我……给你……吸……」男人於是又站到她嘴前,姚琳便热情地舔啜起这根值得感谢的肉棒来。   许是男人好奇,想要看看这淫贱的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模样?便蹲了下来,翻开眼罩,「啊!……」姚琳顿时惊羞得浑身发抖:「你……我……呜呜……」屈辱的眼泪如瀑布般飞泻出来,原来蹲在眼前的竟是自己的同事--刑警大队长林强!   林强也很吃惊:「你?……姚琳?你怎么在这?……哦!我明白了!」   「你……你……明白什么?」姚琳在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遭遇队长,实在羞愧不已,极力想辩解,可是看她的姿态,还能辩解什么呢?其实姚琳也马上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就在刚才,自己还淫贱地乞求他奸淫自己,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没想到我们局的冷面警花竟是如此热情的美人啊!」林强说着羞辱姚琳的话,又站起来,把疲软的肉棒又塞进姚琳嘴里,姚静拒绝,但乳尖被狠狠地掐痛了,只好放弃抵抗,放弃自尊。其实她哪里还有什么自尊可言啊?姚琳含着屈辱的泪,慢慢舔了起来。   『呜呜……这太羞辱了!……我……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姚琳的心在悲切地哭泣。   队长林强是金鼎的熟客,虽然他的官职在金鼎的贵宾中根本算不上是什么显要,但是由於他的职位比较特别,所以金鼎南方集团还是给了他贵宾的待遇,凭VIP卡,林强常来金鼎的娱乐中心消遣。今天偶遇姚琳,给了林强极大震动!他更加惊惧於金鼎的魔力。   其实他也给姚琳造成张峰意料之外的致命一击:原本姚琳这个倔强的女刑警已经被张峰折磨得没了锐气,可是心底还坚强地隐藏着最后一点点的自我安慰,那就是尽管自己被迫也好、还是有些自愿也好,总之现在这般淫贱的模样还没有熟人知道,自己出了金鼎大厦还是英姿飒爽的女刑警。可是刚才,自己竟然毫不知耻地乞求男人奸淫自己,而这男人竟然是曾经追求过自己的同事、队长!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我现在是只只想着男人精液的淫贱母狗!我是母狗!』姚琳的心底疯狂而绝望地呼喊着,告诉自己已经变成彻头彻尾的母狗了,不必再伪装自己了,尽情去追逐肉欲、汲取精液吧!   这时,姚琳开始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而且也不再那么讨厌这肉棒了,甚至开始品出些滋味来,缠绕龟头的香舌不知不觉中变得殷勤温婉了。林强显然也感觉到来自龟头的脉脉温情了,起初他有些诧异,不过慢慢地,他明白了,姚琳现在是真的喜欢上他的大肉棒了!   这让林强欣喜万分,他拔出肉棒,蹲下来,捧着姚琳淒美的脸,看着姚琳哀怨的美目,传递着热情而怜悯的眼波。姚琳哭了,泪水溢满双眸,细嫩的脸庞泛起娇羞的红晕,一股说不出的情感从姚琳心底翻涌上来。   早先林强热烈追求过姚琳,他也是个俊朗的硬汉,姚琳也曾动心过,可是那时林强还是个小刑警,整天工资不多,却拼着性命,又不能经常陪伴姚琳花前月下;而另一个男人却英俊潇洒,又有钱又有时间,最主要是很会讨女人欢心,所以最终成了姚琳的丈夫。   可是婚后不久,姚琳就发现丈夫的心很花,一赌气,自己也红杏出墙,到后来两人谁也不干涉谁,各行其事。从那时起,姚琳就已经看开了男女之事,不过因为想要在曾经追求过自己的林强面前保持矜持,所以尽管林强也一再挑逗她,可姚静硬是冷面拒绝了。今天,却以这种方式把身体给了林强,甚至把灵魂都给了林强,姚琳实在再没有可以隐瞒和需要伪装的了,唯有让泪水沖刷掉一切的一切。   「琳,你还好么?」林强的语气十分关切和爱惜。   「……」姚琳瞪着泪眼看着林强的嘴在动,但却听不到。她摇摇头,含混地说:「我、听、不、见。」   「哦,对了。」林强把姚琳的耳塞拔掉,姚琳这回能听见了。   「琳、你还好么?」林强重新问道。   「呜呜……」姚琳悲苦地哭泣起来:「我……我还能好么?这个样子……」   林强痛惜地抚摸着姚琳的脸,一脸歉意:「琳,我……我实在无能为力。」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哎……我也没法子……抗拒金鼎,只有死路一条,连局长都……」   「别说了,我知道……」姚琳沉默了,这几天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天翻地覆的变化,使她完全能够理解林强的蜕变。「哎……别说那些了……强……我……喜欢你……呜呜……」说到这,姚琳又伤感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林强也伤感地把嘴唇压在了姚琳性感的小嘴儿上,姚琳立即伸出热情的香舌回应林强的热吻,两人逐渐进入忘情的境地,「啧啧」之声不绝於耳。他俩的举动倒也令旁边正在奸淫着其他那些女人的男人们有些惊奇。   「强……」姚琳欲言又止,一副羞怯娇态。   「琳,你要什么?说吧。」林强像个大哥哥,温情地看着姚琳。   「我……我后面……痒。」说完这话,姚琳羞得直摇头,只感觉自己的脸在着火。   「后面痒?哪里?我给你挠挠。」林强显然没有领会姚琳的真正意图。   「哎呀!什么呀?……真笨!」姚琳羞得支支吾吾,不肯明说。   「哦……哦……我明白了。嘻嘻!」林强捏了姚琳脸蛋一下,转到身后。可是已经放过一炮的肉棒,经过刚才一通聊,此时已经疲软了,费了好大力气,还是无法插进姚琳的淫穴,姚琳也急得直摇屁股。   「来……过来……我给你弄。」姚琳的语气居然有些像情妇在对情夫说话,夹着几分狐媚。   林强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到姚琳面前,姚琳这次主动地、温柔地含进林强的肉棒,使出刚刚学过的口交技巧,很快就把嘴里的肉棒服侍得硬挺火热了。林强这次没有转过后面,而是按了一下按钮,姚琳便被脚下的台子旋转过来,屁股刚好对着林强直挺的肉棒。这次林强更不怠慢,对着姚静的淫穴「噗嗤」一下直插到底。   「啊!……」姚琳淫荡并爽畅地大叫起来:「唔……嗯呀……啊!……」这一排女人顶数姚琳叫得欢,肥嫩的屁股激情地摇耸着。   抽插了数十次后,林强拔出肉棒,抵住菊门,姚琳却突然大喊:「不……不要……插……插我的屄。」   林强被姚琳突如其来的淫语惊得一顿,他还从未想过平日如此矜持的美女,现在居然能喊出「插屄」这话来。不过林强此时正在兴头上,如何肯听这已被拘束得丝毫不能动弹的女人的命令?肉棒早已应声插进了已经被开发得松软的菊门里。   这里的窄紧又是一番别样风味,林强尽情享受着美女、美臀、美穴的无穷韵味。   「强……求求你……最终一定……要……射在……我的屄里。」姚琳无可抗拒地乞求林强。   尽管林强不明白为何一定要射在屄里,不过他还是很乐意听从美女的这个请求,便拍拍姚琳的大屁股,安慰她说:「放心,宝贝儿,一会儿我一定射在你的小屄里。你的小屄是不是骚痒难捺了?」   「我……呜呜……是……痒啊!」林强的话强烈地羞辱和刺激着姚琳,此时的姚琳却早已堕入欲海难以自拔了,已经开始能感受到来自菊穴和屁股的麻痒快感,这种感觉就在刚才还是一种耻辱和痛苦。   「啊……啊……插我的屄……插我的骚屄呀……求求你……」姚琳疯狂地叫喊着,满嘴污言秽语。林强也被她的激情刺激得亢奋不已,将要高潮时,把肉棒终於插进姚琳的淫穴,强力的操捣弄得姚琳也近於癫狂。   在两人的大叫声中,林强的热精沖激着姚琳的子宫口,姚琳的臀肉在剧烈颤抖着,两人双双登上性爱的巅峰。   林强完事后,为姚琳仔细舔净了淫靡不堪的肉蚌和菊门。在舔菊门时,姚琳第一次感受到了强烈的别样快感的滋味,竟从此强烈喜欢上了这个嗜好。   在高潮的余韵中,姚琳也给林强仔细地舔净了肉棒,她现在开始喜欢上这肉棒了,不过她自己可能还未意识到,她不仅喜欢这根肉棒,她将会喜欢所有的肉棒,她的淫荡本性在悄悄膨胀。   最后,林强无奈地走了,他无法放开姚琳,只好任由这曾经爱恋过的美女依然蹶在那里,准备承受别的男人的蹂躏。   直到姚琳、姚静已经感觉自己的肉体酸痛得实在要散架了的时候,那个小李姑娘才又回来,重新锁上姐俩的阴门,把她俩放下来。姐俩互相搀扶着,走进更衣间,重新穿上警服。   看着一身警服,姚琳感到无限的悲哀和屈辱,无奈地叹了口气,倒是姚静似乎并不在意这身警服,而是关切地问小李:「请问,我们这锁……求你给拿掉算了。」   「哼,休想,我可不敢!」小李轻蔑地回答。   「那……那我们以后……痒……怎么办?」姚静还不死心。   「要是愿意的话,可以随时来这里呀,有好多鸡巴可以喂你呀!」小李淫邪刻薄的话,顿时羞得姚静满脸紫红。   「你……」姚琳有些气愤,瞪着小李。   「我怎样?我是人,你们是狗,淫贱的母狗。」小李毫不示弱,恶毒地羞辱姐俩。   「你……」姚琳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话来。「姐……姐,别说了。」姚静噙满泪水,哀劝姐姐:「算了,忍了这口气吧!」   姚琳也不得不咽下这口恶气,搀扶着妹妹,含羞忍辱地走了。待到姐妹俩回到家里,已是深夜了,简单吃点饭,沖了淋浴,姐俩赤身裸体地相拥而眠。   也不知怎的,被姐姐抱在怀里的姚静却突然生出一股温情,竟然默默含住姐姐娇嫩的乳头吸啜起来。「嘶……咿呀……」姚琳被吸得酥麻,不自觉地抚摸起妹妹的爽滑后背,姐俩缠绵起来。   「姐……你说咱们是不是天生淫贱?怎么?……怎么会这样?……而且……而且在金鼎被……被插的时候……还……还挺舒服的。」   「哎……我也不知道……算了……妹妹……咱们都是弱女人……既然已经被男人征服,就认命罢。」姚琳轻声叹息:「不过说实话,我也感觉这样真是很刺激!以前跟老公做、跟……跟情人做,都没有这么刺激过,刚才在金鼎简直爽死我了!」   「嘻嘻……姐姐的乳房好大呀!」姚静揉捏、吸啜着姚琳,姚琳也抠摸着妹妹的骚穴,要不是锁住了,手指一定要插进去。   「姐,你说明天怎么办呀?」姚静在姐姐温暖的怀里蠕动着。   「哎,明天再说罢!」姚琳的小嘴儿盖住了姚静的小嘴儿。   不再讲话了,姐妹俩的香舌热烈地纠缠着,「啧啧」的吻响催动着姐妹的情愫,两对丰满的乳房互相挤压着,光洁细嫩的阴阜互相摩挲着,四条白皙的美腿盘桓着。姐俩可能尚未意识到,她们正在迅速地沉入孽海欲渊的深处。   (待续)      凌辱女警官   (一)   女刑警队长林艳在开车回家的途中接到一个手机电话,这是一个匿名电话,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告诉她说,龙野一个人正在西山公路旁小树林里的一间木屋等人。   听到这个消息,林艳兴奋不已,她太想抓到龙野了。龙野是“青龙帮”的帮主,“青龙帮”杀人放火,走私贩毒,拐卖妇女,开设赌场、妓院,无恶不作。林艳接手“青龙帮”的案子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已掌握了“青龙帮”犯罪的大量证据,就在几天前,她在西山的木屋还抓捕了几名“青龙帮”的骨干分子,所以她一听到龙野就在那间木屋等人时,她没有通知其他刑警队员就独自一人驱车前往,她怕贻误战机,同时还有一点贪功。   龙野在等人,等什么人?这一点她大意了,她虽然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但女人更容易冲动,她忽略了这一点,她不知道龙野等的人就是她——林艳。   林艳到达西山木屋的附近时,已接近黄昏时刻了。她将“三菱”牌越野车停在路旁,下车后,拔出“七七式”小手枪,猫着腰,慢慢向木屋靠近。   龙野和周仁就在附近的小树林里看着她,他们见她一身白色素装,长发束在头上,胸部高挺,屁股微翘,腰肢柔软纤细,实在是太美了,特别是她的腰身,那身段之美,看得两人不由得一阵心动,他们就像在看即将到手的猎物,有种莫名的兴奋,他们的脑中已浮现出林艳跪在他们面前哭着求饶,并按照他们的命令摆出各种姿势被迫接受凌辱的情景,想到这里,他们都有一种想要射精的冲动。   林艳这时有点后悔自己穿了一套白色的衣服,在黄昏里显得非常刺眼,但已没法子换了。她已靠近木屋,木屋里亮着灯,表示有人,她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一脚将门踢开,冲进屋里,用枪指着前面,大喊一声:“不许动!”但令她大吃一惊的是屋里竟空无一人!   她正准备转身出来时,两枝手枪已分别抵住她的头部和腰眼:“把枪丢了,把双手抱在头上!”林艳知道中计了,没办法,只好把枪丢了,双手抱在头上。   一双肥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并握住她的乳房揉了起来,林艳将身体扭了扭,怒道:“干什么?你们知道这是在犯罪吗?”那双手抖动了一下:“少废话,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那人说着就移开手在她身上其它地方搜索。   “把手放在后面!”当手铐被搜出来时,那人命令道,她只好把双手放到身后,让他们把她反拷起来,她还想反抗挣扎时,一个肥胖的大汉打了她两耳光,她的脸颊登时红肿起来,那人又用双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劲拧了起来,“啊……”林艳惨叫一声,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转。   “算了吧,回去再收拾她嘛!”另一个较瘦的人劝道。胖子把她的皮带抽出丢掉,并伸手将她的发夹取下,她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流泻下来,散发出一阵诱人的清香,看得两人半天没回过神来。   “张彪,把她带回去吧,老大在等着呢!”一人说道,“好,李军,你把她眼睛幪上再带她走。”於是一块黑布将她的眼睛幪上了,然后两人将她架起,拖了出去,塞进一辆小车里开走。胖子叫张彪,瘦子叫李军,两人都是“青龙帮”出名的打手。   林艳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明明是来抓捕罪犯的,现在却反而被罪犯俘虏了,这不能不算是一种莫大的耻辱。是谁打电话告诉她龙野在这里的?当时为什么不仔细想一想?知道她手机电话号码的人不多,只有赵局长和她手下几个比较亲近的队员知道,难道有人出卖她?打电话的人的声音无法听出是谁,她回去后一定要找出这人。   车里没人说话,也没人再对她非礼,她被幪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感到车子像是往山上去的。她不知道他们要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他们会怎样对付她?会不会被毒打?会不会被轮奸?哎……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没办法,管它哪,什么都只有承受了,一定要想办法逃走,一定要将这帮坏蛋绳之以法。她就这样一路上胡思乱想着。   (二)   林艳被押到了西山山顶的一栋别墅。林艳外穿一套白色的丝织西式上衣和长裤,内穿一件黑色高腰胸衣,脚穿一双黑色高跟皮鞋,披散着长发,一条黑布幪住双眼,一副手铐将她双手反拷着。黑帮成员李军和张彪一左一右架着她,将她带进别墅的大客厅,让她站在客厅中间,然后将幪眼的黑布取下。   林艳适应了一下光线后,见客厅的沙发上已经坐着三个人,中间一个是黑帮头子龙野,左边是黑帮军师周仁,右边是黑帮二头目王奎。见到这三个人后,林艳大惊失色,龙野阴险毒辣,周仁鬼计多端,王奎凶暴残忍,落到他们手中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残酷折磨。   这个黑帮团夥主要成员的档案材料,在接手侦破这一犯罪团夥时就已经调阅过,她知道他们这帮人杀人放火,走私贩毒,无恶不作,特别是对待女人更是残暴。她曾经参加过对被他们虐杀的女尸的解剖工作,所以她知道女人落到他们手中是什么样的下场。林艳今天落到他们手中,她将受到的凌辱是无法想像的,而且,她曾经抓捕了他们的几个团夥成员,使这一团夥受到了一定的打击,他们对她将会加倍的折磨。   林艳的内心痛苦极了,她面前的这些人全是她要抓捕的罪犯,曾经是对她闻风丧胆的匪徒,而今天她将被迫接受他们的侮辱。屈辱使得她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她全身开始冒出冷汗,她紧咬着嘴唇,美丽清秀的脸上充满了苦闷,全身因屈辱而战栗着。   “跪下!”龙野突然大吼一声。林艳打了一个冷战,她迟疑了一下,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默默地低下头,然后慢慢地跪了下去。   “你必须回答我们的任何问题,听清楚没有?”周仁缓慢地说。   “是!”林艳只好认命了。   “叫什么名字?”周仁问。   “林艳。”   “年龄?”   “28岁。”   “身高?”   “1米70。”   “体重?”   “45公斤。”   “三围?”   “为什么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林艳气愤地问。王奎突然站起来,过来抓住她的头发就是两耳光,林艳的泪水一下就流了出来。   “你必须回答任何问题,还用重複吗?”周仁问。   “明白了!”林艳哭泣着回答。   “三围?”   “38,20,36。”   “结婚没有?”   “没有。”   “是不是处女?”   “……不是。”林艳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和多少个男人性交过?”   “求求你们,别问这样的问题!”林艳哭着哀求。   “拿皮鞭来,先抽她十下!”龙野恶狠狠地吼叫。   李军去取来一根黑色的牛皮鞭,和张彪一起将林艳按在地上,然后李军用皮鞭朝她的背部和屁股狠狠地抽打下去。清脆的鞭鸣声中,林艳的屁股剧烈地颤动着,每当皮鞭落下一次,她就因痛楚而将脸庞抬起一回,她咬紧牙关,忍住不发出惨叫声,她简直想咬舌自尽来逃避这非人的痛苦折磨。   鞭打至第八下时,她终於忍不住开始惨叫:“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什么问题都愿意回答!”林艳痛苦地呻吟道。   鞭打在第十下结束,她又被恢复跪着的姿式。   “继续刚才的问题!”   “是,我前后和五个男人发生过关系。第一个是我的初恋情人,但我有一次执行卧底任务时被三个男人轮奸后和他分了手;第五个男人是我的上司赵局长,我被他玩弄了两年,他是一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我经常被他整得死去活来。”   “这个问题回答得不错!学历?”   “刑事侦查学院刑侦系硕士研究生。”   “学历挺高的嘛。职业?”   “警察。”   “职务?”   “刑警队长。”   “警衔?”   “三级警督。”   “现在谈谈我们被抓的几个兄弟的情况。”   “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的!”   “放肆!你敢不回答问题,你知道后果吗?”   “知道,我落在你们手中,你们想怎么样对我就怎么样对我,我无法反抗,但你们想了解我工作上的情况,那是机密,我不会告诉你们!”   “把她押进地牢刑房,让她知道什么是人间地狱!”龙野恼羞成怒地大吼。   王奎上来抓住林艳的长发,将她拖向地下室。王奎拖她时她是跪在地上的,只有双膝并用,跪着跟他走。   (三)   进了地下室,林艳倒吸一口凉气。地下室是真正的地狱刑房,墙上插着几支火把,用以制造黑暗的恐怖气氛,使得地下室更加阴森可怕;四周都挂着铁链,有一壁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皮鞭、钢鞭、绳鞭应有尽有,中间有绑人吊打的木架,还有刑椅、木马刑具、像手术台的刑床,以及各种变态虐待的器具,这些东西上面还沾着斑斑血迹。林艳的内心恐怖极了,她后悔怎么不小心落入这帮人手里。“你们是群野兽!”她在内心骂道,但没敢骂出声。   王奎将林艳拖到木架旁,把她摔在地上,李军过来将反拷她的手铐解开,无疑是要把她吊在木架上。果然,李军给她戴上皮圈制的手铐,并用木架上垂掉下来的铁链,将拷住她双手的皮圈手铐中间连接的铁链环钩住,然后张彪在另一头绞铁链,将林艳的双手吊起,直到她仅能靠脚尖才能够到地面。   林艳双手吊在头上,全身的重量都承受在脚尖上,她感到难受极了,她知道鞭打马上就要开始,但她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得住,她更不知后面还有什么样的折磨在等着她。折磨才刚刚开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呀?她在内心叹息道。   鞭打并没有马上开始,看来他们不仅要在肉体上折磨她,还要在心灵上折磨她。林艳在容貌和身材上都是非常美丽的女人,而且气质非凡,又是相当成熟的性感,28岁的女人是最有味道的,对於龙野这些匪类,林艳这种具有高知的美丽女人实在是太珍贵了,再加上她又是要抓捕他们的高级女警官,疯狂地凌辱她这种以下犯上狂热,使他们感到了无以言明的强烈刺激。变态性欲带来的快感,充份反映了人的野兽本性。被吊着的可怜的林艳首先得接受他们的各种侮辱,然后才是对她的鞭打和其它各种凌辱。   他们搬来几把椅子和一张办公桌,龙野和王奎坐在办公桌后面,周仁坐在桌旁,李军和张彪站在木架两旁,摆出一种审讯犯人的架式。这对於林艳是相当具有侮辱性的,她作为一名警察,审讯罪犯是她的职责,而现在她却被罪犯审讯,而且是被用铁链绑吊着,採取一种侮辱性的姿势被迫接受罪犯的审讯。她感到莫大的屈辱,内心像在滴血一般地痛苦,她感到天旋地转,差一点要昏了过去,她咬紧嘴唇,双眼紧闭,将头低下靠在胸前,默默地等待他们的侮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他们一言不发,十双眼睛同样默默地注视着她,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们的杰作《林艳受难图》。这是一幅充满了妖艳和恐惧但又非常艳丽的图画,它对男人们充满了难以想像的刺激,王奎已经忍不住开始手淫起来。   这对林艳是一种莫大的侮辱,十双淫邪的眼光就像十条讨厌的毛虫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她感到身体都变得透明了,五脏六腹都被那十道可怕的眼光穿透,她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像在被人轮奸一样。与其这样被他们用眼光奸污、侮辱,还不如被他们鞭打、折磨。她对於自己现在居然有渴望被鞭打的感觉,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林艳终於忍不住质问他们了。   “我们的大美人到底是忍不住了,想要被鞭打了吗?”龙野哈哈大笑。   林艳羞得满脸通红,彷彿心事被人看穿一样,忍不住轻轻点了一下头,众人又一次轰堂大笑。林艳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好将头别过一边去,不去看他们。   龙野做了一个手势,李军就去拿来两根鞭子,然后给林艳看。一根是皮鞭,又细又长,像毒蛇一样吐着长长的信子,随时都要扑上来咬她一口的样子;另一是绳鞭,鞭梢上打着结的细绳拧成的十余股的绳鞭,每股都很板硬,彷彿浸了水似的,像一条随时都要扑过来撕裂她皮肤的疯狗。   “怎么样,没见识过吧?这两条鞭子一软一硬,称作软硬兼施,我们正等着听你迷人的惨叫哩!”周仁阴险地笑着说。   “嗖……叭!”随着一声鞭啸声,对林艳的鞭打折磨开始了。李军手持的软鞭第一下打在了林艳的腰部,“啊……”她忍不住大声惨叫,头向后仰,长发乱舞,禁不住腰腹一挺,屁股撅起,右腿一曲收紧至臀部,左脚脚尖点地,双手高吊头部上方。这一类似芭蕾舞的优美动作简直是太迷人了,看得众人目瞪口呆,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   张彪的硬鞭开始挥动,这次林艳咬紧嘴唇,低头将脸埋在左臂上,忍住不叫出声来,她不愿让他们听到她的惨叫声,她不愿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她必须忍住。她能够忍住吗?硬鞭落到她的屁股时她还是发出了“嗯……”的一声呻吟。   鞭子每抽打一下,她就将头摆动一下,将脸从埋在左臂换到右臂,再从右臂换到左臂,秀发随着她的摆动而飞舞着。软鞭硬鞭交替打在她的身上,落在她的背上、腰上、腿上、屁股,胸部,甚至她的阴部都未能倖免,洁白的衣裤上渗出了条条血迹。   林艳娇弱的身体怎么能够承受得住,她终於忍不住地大声惨叫,哭出声来:“求……求求你们,啊……饶……饶了我吧!啊……我、我已经……啊……已经受……受不了……啊……求,求求了……啊……不、不要再……啊……不要再打我了,饶了我吧!”她流着泪苦苦哀求着。   “那你说不说?”周仁问。   “求求你们了,不要逼我了,除了这个问题,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林艳无力地说。   “不说就不能饶你,继续给我打,打到她昏死过去为止!”龙野气急败坏地吼道,於是鞭子又无情地落到林艳身上,她又开始了惨叫。   渐渐地,林艳的惨叫变为了呻吟,再变为低吟,打到最后,她已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披散着凌乱长发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显然是昏死过去了。   (四)   张彪伸出右手抓住她的长发用力向后一扯,将她的脸仰起,又用左手探了一下她的气息,再点了一下头,表示没有问题,然后李军舀了一瓢冷水泼在她的脸上,将她激醒。   见到林艳悠悠醒转,周仁冷笑着问:“感觉怎么样?挺舒服吧!要不要再来几下?”   “求……求求你们,我……我不行了,实……实在是受……受不了哪,你们让我死吧!”   “让你死?是会处死你的,你不用着急,我们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慢慢地折磨你,让你后悔自己是个女人,直到我们对你没有兴趣时再处死你。不过,像你这种美人我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因为你太美了,太性感了。因为你是个女人,所以我们要欺负你,而且要整得你后悔自己是个女人!”龙野回答道。   林艳沉默了,她感叹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这么悲惨,她恨抛弃她的男友,也恨轮奸蹂躏她的男人和霸佔玩弄她的赵局长,更恨眼前这帮折磨凌辱她的恶魔。她要报仇,要让这些蹂躏她的男人不得好死。但要报仇,首先得忍耐,她知道她现在是无法逃出他们的魔掌,她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办,她得等待机会。   她已经无法承受这样长时间的鞭打了,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身体被打残了就无法报仇了。於是她作出了一个自己都无法想像的决定,她决定屈从於他们,他们暂时还不会杀她,也不想把她打残废,他们只不过是想羞辱她,从中获取一种变态的性欲满足。她必须顺从他们,用各种媚态取悦他们,任何难堪的事都必须去做,让他们彻底地羞辱自己,以满足他们的变态性欲,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可能放松对她的看管,出现机遇,让她逃出生天。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了。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是你们的女奴隶,你们对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会服从的,好不好?”林艳故意娇滴滴地说道。   “女奴隶?嗯,想当女奴隶,这个要求不错。那个问题呢?”果然,龙野的语气有点缓和了。   “饶了我吧,其它的做什么都可以。”林艳媚妩地说道。   “好吧,早晚你都会说的。你如果现在说了,我还觉得没趣了,我会慢慢收拾你。”龙野说完叫李军和张彪将她放下。   (五)   林艳一落地就站不稳,仆倒在地上。   “站起来!”龙野喊道。林艳慢慢地艰难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着。   “把衣服脱了!”林艳心里委屈得要哭,但她知道现在不能反抗,她把心一横,认命似地将上衣脱下。   “裤子也脱了!”明明自己在脱,还要用这种命令的口气,真让人受不了。   只剩下黑色的胸罩、黑色的三角裤、黑色的吊袜带、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了,再加上黑色的长发配上白晰的皮肤,还有腹背、大腿和屁股上遍佈的清晰的红色鞭痕,实在是太迷人了。   “暂时不用脱了,这样更迷人。给她戴上狗环。”周仁色眯眯的说。   张彪拿来一副套狗用的黑色皮制项圈给林艳戴上,挂上铁链,然后又给她戴上中间有铁链连接的黑色皮圈手铐和皮圈脚镣。这一套黑色的束缚工具和黑色的内衣与白色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使林艳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妖艳。   “跪下!”龙野道,林艳只得跪下。   “抬起头来!”林艳又只得将低垂的头抬起来,将长发甩在脑后。   “现在发誓。你要说你愿意一辈子做我们的性奴隶!”   “我林艳愿意一辈子做你们的性奴隶!”林艳流着泪发誓。   “还要说愿意做我们的犬奴,当我们的母狗宠物!”   “啊……嗯……”林艳已泣不成声了。   “快回答!”   “是!”   “要说出来!”   “我……”   “快说!”   “你欺负我。”林艳娇羞将脸别过一旁。   “你到底说不说?”龙野又发怒了。   “我说、我说……”林艳停顿了一下,终於还是说了:“我……我愿意做犬奴!”说完后她差一点又昏了过去。   “今后对我们要称呼主人,明白吗?”   “明白了。”   “叭!”林艳又挨了一鞭子。   “明白了为什么不叫主人?”   “是,主……主人。”   “趴下!”   “是,主人。”林艳双手撑在地上,像一条母狗一样趴着。   “现在开始爬!”林艳只得像母狗一样在地下室中间爬动,拴在身上的铁链“叮噹”作响。   王奎起来站在她身后,见她动作稍有迟疑就是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她转过头去瞪了他一眼,却看见王奎右手拿着一根皮鞭,左手将他的阴茎拿出揉搓着,他黑色丑恶的阴茎又粗又大,足有一尺多长,吓得林艳赶忙回过头去。   “学狗叫!”周仁命令道。   “你欺负我。为什么……啊……”话还没说完屁股就挨了两脚。王奎恶狠狠地说:“你是条母狗,不准说人话,只准学狗叫!”说着王奎又抽了她几皮鞭。   林艳悲痛欲绝,泣不成声。他们羞辱人也太过份了,不仅不把她当人对待,还要她学狗。这还仅仅是开始,就让人无法忍受,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更人痛不欲生的侮辱啊,但她唯一的办法只有忍耐。   “快叫!”几个人都在催促她,她只好又开始爬动。   “汪……汪……汪……汪汪!”她娇滴滴的声音让站在她身后的王奎忍不住射精了,喷射出的精液滴到林艳的腿上,烫得她一阵噁心。她无法将手伸到自己的腿上去擦掉,只好咬紧嘴唇默默地忍受。   众人见王奎将精液射在林艳的腿上,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他妈真没有用,这么快就射了,等会怎么干她?”龙野嘲笑着说。   “你们放心,我怎么会有问题。等一会要干她时,我照样干得她死去活来,让她恨她妈为什么给她把阴道生短了。”王奎得意地说,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听到这些污言秽语,林艳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她再也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六)   “叭!”的一声,王奎又是一鞭打在林艳的屁股上,抽得她的屁股肉直颤,林艳仰头惨叫一声,然后痛得在地上打滚。王奎又狠狠地打了她几鞭,她痛得滚到王奎脚下,双手抱住王奎的左脚,哭着苦苦哀求道:“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打我了,饶了我吧!我愿意听你的话,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别再打我了,好不好?”   “我要你做什么都行吗?那你将我的下面舔乾净吧!”王奎不相信地道。   “你……”林艳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王奎慌乱地退了一步,这种眼光逼视得他的心里一阵发虚,这是一种职业警察的眼光,一种让罪犯胆寒的眼光。但是这种眼光一闪即逝,屈辱的泪水很快又遮住了她眼里的光芒。   她慢慢地跪在他面前,将头缓缓地靠在他胯下,她伸出戴着皮制手铐的柔软纤细的双手,轻轻地握住他的阴茎,将嘴唇试探性地慢慢靠近那怪物般的阴茎,一股浓烈的男人不清洗的骚臭味冲鼻而来,林艳一阵噁心,赶忙把头扭向一边,“嗯?”王奎威胁性地哼道,林艳又艰难地把头扭了回来,但她仍有点犹豫。   “快点!不然又有苦头吃了。好生伺侯我。”林艳把心一横,认命地慢慢伸出花一般的舌头,轻轻触了触那丑陋的阴茎顶端,那顶端的圆洞渗着一些黏稠的浑浊液体,一股苦涩的骚臭味使她差一点窒息,不过这次她忍住了,舌尖绕着阴茎舔了一圈,她感觉那东西颤抖了起来,所有的男人的呼吸都沉重起来。   “你们随便欺负我吧,你们是我的主人,我是你们的奴隶。”林艳自暴自弃地说,随后她像舍身就义一般慢慢地张开了嘴,包住了那粗大丑陋的东西,缓缓地含进了自己嘴里。   王奎彷彿是升上了天堂,他长吐了一口粗气,他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她温暖湿润的嘴里胀大,他慢慢地感受着她性感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尖对他的种种刺激,他的淫液混和着林艳的口液不住地润滑着他的阴茎。   林艳不知是不情愿还是不会口淫,她总是慢慢地、轻轻地吸吮着,这使王奎感到不能完全尽兴,他右手又举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屁股上,林艳“嗯……”地叫了一声,赶忙吐出阴茎,抬头忧忧地问道:“主人,你为什么又打我?”   “美人儿,你如果不卖点力好好服伺我,等会我要将你的屁股打开花!”   “主人,你不要打我,我懂了,我卖力就是了。”说完林艳又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她下意识地加快了点节奏。   “不行,要拿出点技巧来,不然我要打得你不知道你妈是谁!”   林艳含着他那粗大的阴茎,抬起那双勾人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并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又闭上双眼,埋头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她的薄薄的嘴唇不停地吞吐着他的阴茎,柔软的舌尖不断地舔弄着他的龟头,双手禁不住抬起轻轻地揉着他那两颗肥大的睾丸,她不知道什么是结束,她只能不停地吸吮他的下身。   这时王奎开始狂暴起来,他双手狠狠地抓住林艳的头发,拼命地将阴茎深深地插进她的嘴里,龟头抵到了她的喉管,她的颈子被插得鼓了起来,粗大的龟头撑开她的喉咙,使她不能呼吸,她想呕吐极了,王奎整得她窒息得一阵阵乾呕,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用刀子在刺她的颈子一样。   随着阴茎的不断进出,她的嘴角不断地飞溅出口水,颈部也一高一低地起伏着。极度的痛苦使林艳全身开始出现抽搐,她奋力地扭动挣扎,但是无济於事。这时她突然感到那东西一阵暴胀跳动,接着一股带着浓烈的腥臭味道的液体冲进她的食道,林艳知道他射精了,拼命挣扎不愿他射到她的嘴里,想扭头将阴茎吐出来,但被王奎抓住她的头发死死按在他的下身,她一下就吞下了不少的精液,她想吐出来,可他巨大的阴茎将她的嘴胀得满满的,她觉得她的嘴唇像要撕裂一般疼痛,他的精液也实在是太多了,一股股地从她的食道灌进,她只有被迫吞下那苦涩腥臭的液体,满出来的精液都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王奎全身颤抖地怪叫着将精液全部发射在林艳嘴里,当他将她的头发放开拔出软绵绵湿漉漉的阴茎时,林艳已呛得大咳不止,咳出来的声音就像许多痰液堵在喉管一样,眼泪止不住长流,她用手背将嘴角的精液擦去,然后软绵绵地伏在地上,她感到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她就这样楚楚可怜地跪伏在地上,让人感到痛惜。然而这些人是不会怜惜她的,看到王奎那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龙野就嫉妒得生气,他走过去骂道:“贱女人,母狗,给我站起来!”   林艳伏在地上一动不动,龙野大怒,伸手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扯得仰起,见她双眼紧闭,就打了她几个耳光,血丝从她的嘴角渗了出来,林艳缓缓睁开眼睛,幽幽地看着他,龙野看着这种眼神,禁不住心驰神荡起来。   (七)   “下贱!”龙野又恶狠狠地骂道,他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林艳又闭上双眼,缓缓将头扭过一边,龙野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将她的脸又扭了回来。   “站起来!”龙野又大叫一声。林艳只得慢慢地撑着起来,她摇摇晃晃地根本站立不稳,龙野用手将她的纤腰抱住,她便只有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龙野一把将她的胸罩扯掉,她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一阵颤动,她本能地用手护住胸部,并娇羞地将头埋在龙野的胸前。龙野对她的娇嗔毫不领情,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她身上的铁链“叮噹”作响,她伏在地上不住抽泣颤动着,全身红色的鞭痕随着不断扭动。   龙野示意了一下,李军和张彪就过去将林艳架起送到他的面前,林艳戴着铁镣的双手垂在腹部,手臂将双乳挤在一起更显得高挺,粉红色的乳头显得格外诱人,龙野伸出双手放在她的双肩,摸索着慢慢滑到她的胸前,当他的双手握住林艳的乳房时,她的身躯不禁起了一阵轻颤,鼻息也急促起来。   龙野享受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所带来的快感,林艳的双手颤抖着紧紧地握成了拳头,随着龙野的揉捏,她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她极力地忍受着,尽量控制自己不发出呻吟声。   龙野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用嘴含住她右边乳房,想婴儿吸奶一样用力吮吸着那粉红色的乳头,揉捏她左边乳房的右手也越来越用力,林艳紧咬着嘴唇,两边敏感的乳房传来的阵阵刺激混和着内心的屈辱,煎熬着她的心,她的鼻息越来越急促,嘴唇也越咬越紧,嘴唇上又渗出了血丝。   龙野突然在她的乳头上用牙狠狠地咬了一口,一阵刺痛使林艳禁不住从鼻中轻哼了一声,而那种声音对男人的刺激无法形容,龙野更加疯狂了,他用力地蹂躏着她的乳房,用牙恶狠狠地撕咬着,用手拼命地揉搓着,她的乳房被弄得变了形。   林艳随着他的折磨不停地喘息着,身体不断地扭曲着,那种痛苦刺激的屈辱沉重地击打着她的心灵,她开始轻哼起来,呻吟声逐渐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那种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野蛮地揉搓所带来的剧痛使林艳无法忍受,她的叫声越来越大,雪白的乳房早已变成了紫红色。最后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疯狂地一拧,林艳不由惊呼一声,只见她的乳头渗出了一串血珠。   龙野更加疯狂了,他松开双手,然后抡起巴掌就向林艳的乳房扇去,左一下右一下,打得她的乳房像一对兔子一样乱蹦。林艳屈辱到了极点,她想挣扎开李军和张彪的左右挟持,但两人更加紧紧地将她架住,她不顾一切地掉过头去在张彪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张彪怪叫一声,顺手一拳打在她的头上,将她打倒在李军的怀里,李军顺势将她抱住。   “你她妈真是条母狗,居然敢咬我兄弟,把她弄到刑床上去!”龙野暴跳如雷地吼道。   林艳如梦初醒,她是一时情急才咬了张彪一口,她后悔自己太不冷静了,已经忍受了那么多的屈辱了,为什么还要犯这种幼稚的错误?又要受刑了,自己怎么承受得住?他们分明是要找一切藉口折磨自己,林艳绝望到了极点。   “主人,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你们的性奴隶,你们随便怎么玩我都可以,求求你们不要在打我了,把我打坏了你们就没有玩具可玩了,好不好嘛?”林艳跪倒在龙野的脚下,抱住他的腿仰头望着他苦苦地哀求着。   龙野低头冷冷地看着她,她的眼睛深邃而忧郁,这是一双让任何男人都会动心的眼睛,连龙野这个魔头都闪过了一丝怜惜的念头,但林艳那张充满苦闷的脸又使他产生了虐待她的疯狂。龙野抬腿将林艳踢倒在地上,面无表情地做了个手势,张彪就弯腰抓住林艳脚上的脚镣,将她倒拖着走向那张可怕的怪床。   林艳娇嫩的皮肤在地上擦过,痛得她大声尖叫,铁制的脚镣也割得她的脚腕阵阵生痛,她知道再怎么求他们都没有用了,她只有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   (八)   那真是一张怪床,外形象一张手术台,又像妇科打胎刮宫用的操作台,上面有固定用的皮带,怪床各个部份是用绞链连接的,看来把她缚在上面后可以任意摆佈,让她摆出各种难堪的姿势。   当她被张拖到床边将她提起摔在床上时,她产生了被人强迫刮宫的屈辱。她那次被人轮奸后怀了孕,她背着别人到医院打胎,当她脱光下身躺到手术台上被那个男医生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盯着看时,产生过这种屈辱的感觉。那次手术完全是一次变态的凌辱,手术进行了三个小时,实际上是她被折磨了三个小时,在手术过程中,她被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性欲同时折磨着,她不知道那个医生是怎么弄的她,她在手术台上哭得昏死过去,她回家后,下身肿得她一个月没有下床。   那个医生后来被赵局长找了一个藉口把他抓了,后来不知怎么就死在监狱里了。她被赵局长霸佔成为他的情妇,就是因为她一个月没上班将被开除而被迫投入他的怀抱的,工作是保住了,并且还被升为队长,但是就长期被赵局长玩弄,直到最近她才正式要求同他分手,赵局长虽然恼怒,但他有不少的把柄在林艳手中,也就只好同意了。   她恨那张手术床,可今天为什么又要她上这样一张怪床呢?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李军过来帮忙,和张彪两人将林艳的双手固定在头部上方,双脚分开固定在床的另一头的两块支架上,腰部用一根皮带压住,披散的长发洒落在床头,看上去有说不出的淒惨。   “给我用竹板打!”龙野冷冷地道。   李军和张彪一人手持一块竹子做的薄片开始拍打,竹板夹带着风声打在林艳的乳房、肚腹和大腿各处,竹板“劈劈啪啪”地打在肉上时会被肉体轻轻弹开,众人觉得有趣都围过来观看。打了一阵后,林艳又被翻过去,竹板专门往她丰满的屁股上打,怪床是特制的,可以任意翻转扭动。林艳的屁股被打得出现了一块一块的红色条痕,她不停地呻吟着,众人都想马上干她,但龙野没发话,大家只好忍着。   龙野走到床头,抓起林艳的头发欣赏她的表情,林艳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哀求道:“求……求求你们,饶……饶了我吧!啊……我……我已经……啊……啊……”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已经不知道是林艳第几次求饶了。   “把她翻过来,给她滴蜡!”龙野又想玩新花招了。   林艳又被翻过来固定住,又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极限,然后张彪拿来五支点燃了的红蜡烛,一人发了一根,大家开始向林艳身上滴滚烫的蜡油。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林艳的乳房、肚皮和大腿上,每滴一滴,林艳都痛得不由轻呼一声,全身一颤,然后她的肚皮不住地抖动,大家更觉得有趣,於是又用黑布将她的眼睛幪上,让她不知道下一滴会滴在身上的哪一个地方,林艳经不起这种黑暗恐怖的刺激,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当林艳再一次醒过来时,那些可恶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伏在怪床上被几根皮带固定住,双手又被反绑在背后,脖子上的项圈被固定在床头边缘的一个铁环上,她的头部伸在床头外垂着,长发披在一边,嘴里塞了一个口水球,固定口水球的带子绑在她的脑后,林艳的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她的口中顺着口水球的洞孔流出来滴进放在地上的一个玻璃杯里,杯里已经装了差不多半杯她的口水。   她感到口乾舌燥,浑身无力,被鞭打和滴过腊油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她不知道他们用杯子装她的口水做什么。突然她一阵尿急,她难受极了,她现在这种姿势怎么小便?难道流在裤衩里被他们羞辱?不行,她决定忍耐。   她屁股被皮带紧箍着压向床垫,和冰冷的床垫一起紧紧地压迫着她的膀胱,她感到小腹一阵阵地颤抖,尿道紧紧地夹着已开始发软,她知道快憋不住了,她只有奋力将口水球死死咬住,这样又有更多的口水流出来了。她又慢慢失去了知觉。   (九)   又不知过了多久,才听有了脚步声,她感到一阵惊喜,但她马上又觉得是一种悲哀。这些本应让她恐惧的脚步声没想到却让她惊喜,这是为什么?她感到她的心理在慢慢起了变化。   脚步声走进了,她听见了周仁的声音:“感觉怎么样?大美人。”   “主人,求求你,让我去一下厕所行吗?”   “不行,你还得忍受一会。”周仁将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摸着,刚接触她的屁股时,她的屁股不由震动了一下,随着周仁在她屁股上很有技巧的摸弄,林艳的屁股不由随着开始扭动,并发出了哼声。渐渐地她第一次有了性的冲动,她感到脸上开始发烫,泛起红潮,下身被一股股涌出的滚烫的淫水浸湿,穿在身上唯一的一条遮羞的三角裤也被浸出湿漉漉的一片,她阴道里一阵阵地搔痒,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用力扭动磨擦好暂时止痒。   林艳感到羞愧难当,自己怎么能在这些混蛋面前露出自己性欲的冲动呢?这是对她的莫大的耻辱,污辱折磨她,还要她自己产生性欲的冲动,这是什么样的凌辱呀!她奋力地摇着头,希望能够减轻性欲冲动的煎熬,但是没有任何效果,在周仁不断加强的抚摸下,林艳终於忍不住开始大声呻吟。   周仁接着开始脱她的内裤了,他不是一下就将她的内裤脱下,而是慢慢地顺着她地屁股和大腿向下褪,她洁白浑圆的屁股逐渐地显露出来,她的皮肤柔嫩光滑,臀部丰满迷人,这是少有的美丽的屁股,就是看着这样的屁股男人都会射精的。   内裤褪到她的大腿时就停住了,她浑身一阵颤抖,只感到一股寒气从她的股间袭来,并沿着她的后背一直凉到了背心,她不禁又打了一个寒颤,冷汗直冒。林艳感到周仁的手开始像一条毒蛇滑进了她的屁股缝里,手指在屁股沟里不断地来回滑动,接着他端来装满林艳口水的杯子,将杯中沾稠的口水倒在林艳的屁股上,冰凉的口水在林艳的屁股上流动,使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周仁用手将口水涂抹在她的屁股缝里,并靠着口水的润滑将中指插进她的肛门玩弄,“啊……”她惊呼一声,同时感到了肛门的剧痛,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扭动屁股想摆脱这种痛苦,但被绑住的身体无法挣脱。   这时周仁又时不时地将手滑进她的下腹,按压着那里,满膀胱的尿液受到挤压,使她差不多就要排泄了。恼人的刺激不断地向她袭击,她的心再一次被痛苦的羞辱、恼人的性欲和难以忍受的便意强烈地煎熬着,她大叫着,头疯狂地左右摇动着,她感到高潮来临。这时其他几人也回来围着她观看,陶醉地听着她的叫声,“我要死了!”林艳一声尖叫后又昏过去了。   膀胱的胀痛使林艳再次醒来,她已被弄成跪趴的姿势伏在怪床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颈部被铁链拴住,她只好将脸贴在床垫上支撑着身体。她双膝跪在床沿,被分得很开,这时她已被扒得精光,她分开的下体使她的肛门和阴部一览无遗,她感到那些火辣辣的视线舔食着她的下体,各种屈辱像天塌下来一样沉重地压迫着她,她气得浑身发抖。   “啊……”当龙野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仰起时,她不由轻呼一声。   “知道这是什么吗?”龙野拿着一个巨大的玻璃注射器在她面前晃动着说。   “这……这是什么?”林艳惊恐地问道。   “这是五百毫升的浣肠器。”龙野嘿嘿奸笑道。   “这……这是干什么用的?”林艳不知所措地问道。   “干什么用的,这你都不知道?你真是太无知了。这是浣肠用的,用这个东西装上甘油,然后再将甘油通过你的肛门注射进你的直肠里,让甘油在你的直肠里发生作用,最后你会像拉肚子一样将屎尿喷泄而出,而你将会从中体会从未有过的高潮。你就等着爽吧!”龙野得意地介绍着。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给我浣肠。你们打我吧!轮奸我吧!求求你们,不要浣肠,不要……不要……”知道她将受到这种侮辱,她早已泪如雨下,哭喊着苦苦哀求。   他们根本不会怜悯她,龙野已将浣肠器交给王奎,王奎又将浣肠器注满五百毫升甘油,然后走到林艳身后,用手将她的屁股掰开,将浣肠器狠狠地插入她的肛门,推动注射器将甘油送入她的直肠。尖硬的管嘴插入她的肛门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忍不住惨叫一声,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流了进来。   五百毫升的甘油实在是太多了,一般的人最多只能承受三百毫升的用量,他们对林艳是不顾死活地折磨她。甘油慢慢地流着,林艳感到小腹开始发胀,肚子逐渐开始绞痛,她想扭动挣扎,但又怕将玻璃管嘴扭断在肛门里面,她只好一动不动地忍受着。五百毫升甘油好半天才注射完,林艳已泣不成声了,但他们并没有给她有半点喘息的机会就又将她吊起来鞭打。   林艳像剥了皮的水果一样被剥光的娇嫩的身体在空中被打得旋转,强烈的便意使她不得不将一条大腿卷曲着紧靠在另一条伸直的大腿上缠着,她浑身剧烈地颤动,嘴里吐出的是哭哑了的嘶叫。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不要再打我了,啊……让我……让我上厕所嘛……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啊……救命呀!救命啊……谁来救我呀!”林艳大声疯狂地叫喊着。   龙野感到差不多了,就叫张彪和李军一人抱住她的一条大腿抬起,并分开到极限,然后王奎拿来一个塑料盆放在她的下面。这时林艳已经无法再忍了,淡黄的尿液和金黄的稀释了的粪便倾泻而下,随着阴壁和肛肌的不断收缩,林艳的屎尿一下一下地喷射进塑料盆里,不一会就装了大半盆。林艳羞耻得无地自容,她恨不得马上死去,一阵急怒攻心,她再一次昏死过去。   (十)   不知过了多久,林艳才有了知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地狱般的景像,地牢里阴森恐怖,到处摆满了折磨人的刑具,墙壁上的火把就像鬼火一样晃动。林艳的四肢被绑在木架上成“大”字形吊着,她手脚已经麻木,骨头的关节已经失去了灵活性,稍微动一动就会感觉像要散开一样。   地牢里静悄悄的,让人感到冷得刺骨,最初是皮肤上有针刺一样的冷,现在浑身都像快要冻伤一样沉得不得了。身体除了冰冷外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只有被强迫排泄过的肛门和阴户还能够感到一丝温湿的感觉,出奇地没有感到冷。林艳甚至想:女人的身体中最强韧的会不会就是阴道和肛门?忍受了那么多的折腾还没有失去知觉,既不感到冷,又没有失去湿润,这是她身上唯一还有柔韧性的器官了。   这种吊起来的感觉比什么折磨都有效,它让人慢慢地忍受痛苦的煎熬,最初是皮肤麻木紧绷的痛苦,然后是肌肉麻木僵硬,一直渗透到骨头散架,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什么时候才能昏过去呢?林艳现在居然又渴望着这一刻的到来,看来她的神经再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已经接近极限了。   这时候林艳的眼前浮现出她初恋情人,那是她22岁刚参加工作时认识的一个律师,他叫孙勇。   孙勇是一个25岁年轻有为的律师,法学博士,其父亲又是副市长,他的前途无量,而且他又是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所以在一次办案中认识他后,林艳就爱上了他,而他对林艳这个美丽的女警官也是一见锺情。   在交往了一段时间后的一天夜晚,孙勇把刚下晚班还穿着警服的林艳带到他的家里,当时他的父母正好出差不在家,他们俩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孙勇将林艳拉过来靠在自己的身边,他用手抱住林艳的肩头,低下头来就往林艳粉红色的双唇凑过去,“不要……”林艳娇羞地把脸侧过一边,孙勇就顺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说:“我爱你……”林艳耳边感到轻轻的热气,像是受到恶魔的诱惑,她全身酸软,慢慢失去了矜持的力量。   孙勇把她的头扳过来,低头轻轻触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嗯……”林艳嘤咛一声闭起双眼,她的脸颊开始红热起来。火热的双唇叠印在一起,孙勇的舌头伸进了林艳的嘴里,追逐着她一直逃避的舌尖,林艳的背脊像有一阵电流通过,不禁浑身轻颤,嘴唇被侵入的恍惚感使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孙勇,沉溺在男人的气息里,她终於吞下了孙勇移送过来的唾液。   孙勇慢慢地把手从林艳警服的衣摆下伸了进去,“啊……不要……”林艳扭动了一下表示抗拒,可是濡湿的双唇被紧紧地封住,又使她无法抗拒。轻揉着柔软丰满的乳房,恣意地享受着娇嫩的肌肤所带来的美妙感触,孙勇开始变得疯狂了,他奋力解开林艳警服的衣扣,撕开她的衬衣,扯掉她的胸罩,使她雪白丰满的乳房蹦跳出来,他双手抓住她柔软的双乳揉搓,将嘴凑上去狂吻。   “啊……我们不能这样……放开我……”林艳挣扎着,但当孙勇含住她的乳头吸吮时,她已经全身无力而放弃了抵抗,“嗯……啊……”林艳开始呻吟。   孙勇又掀起她的警裙,将她的三角裤扒下,她的下体感到了一阵凉意。当孙勇把手伸向她的大腿中间时,她才想起要夹紧双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孙勇的手已经伸进来,形成了她夹紧男人的羞耻状态。被夹在双腿间的手指来回游动,时不时地轻轻揉搓阴核,抚摸着湿热的感觉。   当孙勇拨开花瓣,手指缓缓进入阴道时,林艳不由得惊叫着扭动身体逃避:“啊……不要……”还是处女的阴道感觉非常敏锐,即使是手指也会感到疼痛。   “你很敏感嘛,你已经很湿了……”孙勇举起沾上蜜汁的手指在林艳的面前摇动,林艳闭起眼睛转过头去,难以想像孙勇会说出这样淫秽的话来,林艳的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看到女人倔强的表情,更激起了孙勇征服她的渴望。   林艳突然将孙勇推开,起身向门口跑去,但没跑几步就被孙勇揪住,孙勇把她拖进了卧室,奋力将她摔在床上,他狠狠瞪视着身体下的可怜得像羔羊一样的女人。孙勇把林艳的警服掀开褪至肩下,撩起她的警裙至腰上,然后将自己的衣裤脱光,雄伟的男根挺立着,坚实的下体向林艳的腿间靠近。   “不要……我、我还不曾……”畏缩在男人身下的林艳话没说完,就用双手捂着脸转过头去。   孙勇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他拉开她的双手,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珠,他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忍,但快要爆炸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还是狠下心来,找到湿热的入口,用龟头在从未接触过男人的蜜唇上摩擦。林艳全身的肌肉都感到紧张,她想抗拒男人的侵入,但孙勇不顾一切地将屁股用力下沉,阴茎奋力向前挺进,撑开花瓣,突破障碍,深深进入林艳的体内。   “啊……”林艳紧迫的喉咙里泄出垂死前痛苦挣扎的声音,她窄狭的下体立刻产生好像撕裂般的疼痛,“哎哟……”她又惨叫一声,“终於这样了……”她在内心叹道,接着便开始了持续的呻吟。   “已经完全进去了……”孙勇像个征服者不无得意地说。林艳拼命抓住孙勇的手臂,以忍受强烈的痛楚,明显地感觉又粗又硬的肉棒挤进窄小的下体里,对头一次经验的林艳而言,那是引起恐惧的充满颤栗的感觉。当孙勇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那种颤栗的感觉更强烈,林艳认真地想到自己的阴道会不会破裂。   阴道还无法适应异物侵入的紧迫感,稍微的移动就会感受到像割裂般火烧的疼痛。坚硬的肉棒被火热的肉壁包围着,狭小的阴道紧紧地勒着肉棒根部,像海绵一样波动的皱摺似乎还有向内吸入的力量,受到阴道勒紧的刺激,亢奋的男人更加紧了抽插的速度。   “啊……”林艳紧紧抓住孙勇后背的双手,在结实的肌肉上抓出了一条条细微的血痕。插入的动作逐渐变得顺畅,孙勇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在林艳屁股上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响,林艳根本没有心情去体会有没有快感,穿着神圣的警服犹如被强奸而失去处女贞操的羞辱感觉,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   正当她的身体深处开始出现骚痒的感觉时,孙勇突然大叫一声:“啊……射了……”随着他的叫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爆炸一样,孙勇无力地伏在林艳的身上,他的阴茎间歇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林艳的子宫里飞散。   孙勇慢慢离开了林艳的身体,她双眼紧紧闭着像死过去了一般,粉红色的黏膜外翻,溢出的蜜汁带着红色的血丝,像是处女的证明,受到暴力凌虐的花瓣有着淫靡的景像。林艳慢慢睁开眼睛,带着複杂的表情看着一旁的孙勇,她的脸上还残留着刚才高潮的晕红,还有些疼痛的下体意识到自己的处女献给了这个男人的事实,她深深地爱着这个男人,甘愿把一切都献给了这个男人。   但是一年后,她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被人轮奸了,当孙勇知道后,他无情地抛弃了她,她恨孙勇的无情,也悲叹自己的苦命。不久,她就被赵局长趁机霸佔了,她开始痛恨所有的男人。   想到这些,林艳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感到绝望,她懂得他们的残忍,也知道她的最终结果是被他们凌辱至死,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逃走,只好相机行事了,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哎……”想到这里,她不由长叹一声。   (十一)   脚步声再响起,她又恐惧得浑身颤抖。进来的是周仁,她最怕的就是他,周仁不仅凶恶残忍,而且阴险毒辣,折磨女人的各种方法多半是他想出来的,林艳不由紧张地看着他。   周仁绕到林艳身后,突然一把抓住她的长发,让她的头向后垂仰起脸,周仁把嘴凑到她的耳旁,阴冷地问:“我的美人队长,感觉舒不舒服?”   “周仁,你放过我吧!”   “什么?你叫我什么?你忘了该叫主人吗?”   “对不起,主人,你饶了我吧!”   “没叫主人,应不应该受罚?”   “是,你惩罚我吧!”   “好,先打十鞭再说。”周仁说完就取来一根像皮带一样的皮鞭,站在林艳身后,开始抽打她的屁股,“啪!啪!啪!”鞭声响起,林艳的屁股出现了条条的红痕,“啊……不要……啊……啊……”她又开始惨叫。   打完十鞭后,周仁从后面抱住了气喘吁吁的林艳,“嗯……”林艳呻吟了一声,周仁又用双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啊……”林艳又轻呼了一声,周仁接着开始揉搓她的乳房,并将下身靠在林艳裸露的屁股上抵住,然后开始摩擦,林艳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这样玩了一会,周仁又把手移到林艳的大腿间抚摸,林艳的呻吟声更大了。周仁摸到她的下身已经湿透了,於是就用手指沾上她的蜜汁,举在她的眼前嘲笑道:“林队长,你怎么湿成这样了?看不出来你还是这样一个好色的女人呢!”   林艳羞愧得把头扭向一旁,周仁凶恶地扳住她的下巴,将沾上蜜汁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命令道:“给我舔乾净!”林艳只好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舔着。“啵!”的一声,周仁像是拔开软木塞瓶盖般从她嘴里拔出手指,然后又用手指夹住她的乳头用劲捏着,越来越用力,林艳感到乳头要被捏破了一样,不由惨叫出声。   周仁这样玩了一会后,又拿来一根玻璃棒,然后要林艳把屁股挺起,周仁将头靠近她的屁股,把口水吐在她的屁眼上,接着就利用口水的润滑作用将粗大的玻璃棒插入林艳的屁眼里。“啊……”一阵肛门被撕裂的痛楚向她袭来,她痛得哭了起来,奋力地将头左右摆动,长发乱舞,她双手死死地抓住绑吊她的绳索,大腿和屁股的肌肉紧张地绷着,屁股不停地颤动。   当一尺多长的玻璃棒完全插入林艳的肛门后,周仁就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她的面前慢慢地欣赏她痛苦的表情。周仁一边欣赏她的表情,一边又拿出自己的阴茎对着她手淫,周仁时始终不会放过对她的一切侮辱。   听着林艳痛苦的呻吟声,看着她苦闷的表情,周仁忍不住了,他站起来走到林艳身前,将精液全部喷射到了林艳的肚皮上,精液混合着汗水顺着她的肚皮往下流,把她柔软稀疏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   “求求你把我那里的东西拔出来吧!”林艳等他射完后才哀求道。   “把哪里的东西拔出来?”周仁故意羞辱她。   “是……是……肛门里的东西,求你拔出来吧!”林艳满脸通红。   “不行,让它插在里面慢慢享受吧!”周仁无情地说。   “饶了我吧!你们已经羞辱我到这种程度了,难道还不肯放过我吗?”   “远远不够,你就等着慢慢忍受吧!”周仁说着就离开她走了出去,林艳又一次陷入了黑暗孤独的恐怖之中。肛门的胀痛还在延续,便秘一样的痛苦折磨着她,她的意识开始消失,她渐渐地又昏迷过去。   (十二)   在昏迷中,林艳的意识里又清晰地出现了被人轮奸的一幕。那年她25岁,已经是一位出色的刑警队员了,在调查一起“国际航空走私案”时,她奉命装扮成一名空中小姐,在一架被怀疑的705航班飞机上服务。她的真实身份早已被发现,但她一无所知,那可怕的厄运正等待着她,她一踏上飞机就无法逃脱。   飞机起飞进入云层后,林艳就开始了她的机上服务,给客人送食物、帮客人解决问题等等还做得像模像样,这是她上机前三天培训的结果。当例行服务结束时,头等舱的呼叫灯亮了,这是头等舱要求服务的信号,林艳赶忙过去。   进入头等舱后,林艳见到在休息室门前站着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个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目露凶光;一个矮小肥胖,嘻皮笑脸;一个精瘦丑陋,阴阳怪气。林艳见到这样三人,心里极不舒服,但她还是微笑着上前询问他们需要什么服务。   “小姐,我们想休息一下,请你把休息室的门打开吧!”那个精瘦的人说。“好的,这就帮你们打开。”林艳一边回答,一边就将休息室的门打开了,然后请他们进去。   一间休息室只有两张床,林艳过去将窗帘拉好后就准备带一个人到另一间休息室去,这时她才发现,这间休息室的门已经被关上了,三个人慢慢向她围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林艳惊恐地问道。   “林警官,这可是你自投罗网呀!”精瘦的人说。   “穿上空姐制服的林小姐真漂亮啊。”矮胖的人感叹道。   有着高挑身材、修长双腿的林艳,穿着蓝色的空姐制服,围着蓝白相间的制式三角围巾,白底红条的衬衣,黑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鞋和挽在脑后的黑发,这些使林艳显得非常的媚妩迷人,三个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的身份?”林艳的身份败露,使她感到非常惊慌。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把我们服侍好就行了。”精瘦的人说完,那个大汉就过来把林艳的双手扭在背后。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林艳奋力挣扎,但那个大汉力气太大,林艳只能扭动几下身子,却不能挣脱。   林艳扭动身子的样子反而刺激了男人们的性欲,於是男人们开始动手了。胖子伸手把林艳制服的钮扣解开,又把她的衬衣撕破,将白色的胸罩扯掉,让林艳雪白丰满的乳房像一对兔子一样蹦跳出来。胖子的双手狠狠地抓住林艳的一对乳房没命地揉搓,又把一张臭嘴凑过去疯狂地吸吮她的乳头,瘦子也伸手扯住林艳的头发,将林艳的脸扯得仰起,并把嘴凑在林艳的耳朵上,又将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舔。   林艳感到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张粉脸胀得通红,她闭上双眼,泪水从眼睑里滚落下来,脸上的表情苦闷极了,她的嘴里不由漏出了哼声。   这时大汉也忍不住松开扭住林艳的手,准备去脱她的裙子,林艳双手脱困,趁机奋力推开他们向门口跑去,但没跑几步就被大汉抓住头发拖了回来。当大汉又把林艳的双手扭在她身后时,胖子就照着林艳的肚子猛击,林艳被打得翻肠倒胃、眼冒金星,痛得她不由弯下了身子,剧烈地咳了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了,不要动粗嘛!”林艳气喘吁吁地哀求道。   “我告诉你,林警官,你跑是跑不掉的,如果你不好好地伺侯我们,那其他的空姐就会代替你来伺侯我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瘦子在林艳耳边恶狠狠地咬牙切齿般说道。   林艳知道他们是针对她来的,如果她不服从的话,他们就会向其他的空姐下手,作为一名警官,她有义务保护无辜的人。   “好吧,你们要我怎么样?”林艳为了保护他人,无奈地只好屈从了。   “这就对了嘛,你愿意听我们的话了?”瘦子又问。   “我……我听话。”   “我们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你们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林艳忍受着屈辱艰难地回答。   “现在开始把你的内裤脱了,空姐制服不能脱,穿着更性感一些。”瘦子说完后,林艳只好将内裤缓缓脱下,胖子一把将林艳的内裤抓过来,放在鼻子下贪婪地嗅着。   “好味道,好味道!”胖子口水都流出来了,不住地赞叹着。   “跪下!”瘦子吼道。林艳将头低下,迟疑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跪在了瘦子的面前。   “你知道现在该干什么吗?”瘦子阴险地问。   “知道……”林艳说着便闭上眼睛抽泣起来,她缓缓伸出双手,将瘦子的裤子拉链解开,轻轻地把瘦子的阴茎拿出用手握住揉搓着。   “用嘴!”林艳只好用嘴轻轻地含进瘦子的阴茎。   “用力!”林艳又只好用力地吸吮。   这时瘦子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用力压在他的大腿间,将阴茎狠狠地向林艳的喉咙深处插去,使得林艳发出咳嗽呕吐的声音。这时胖子也忍不住过来从旁边抱住她的乳房揉搓,大汉也绕到林艳的背后掀起她的短裙,用一双大手摸索着她雪白浑圆的屁股,林艳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哼声。   随着三人动作的加快,林艳的呻吟声逐渐增大,三人再也忍不住他们的邪恶欲望,他们把林艳架起摔在床上,由瘦子开头,开始了他们罪恶的轮奸游戏。   在飞机飞行的几个小时里,林艳不断遭到三人的轮奸,她被折磨得昏过去了几次。她已记不清被他们干了多少次,只知道浑身都沾满了令人噁心的男人的黏稠精液。   然而事有凑巧,当机长发现林艳不见了而寻找到这里时,三个男人正搞得起劲。正是抓获了这三个人,才毫不费力地破获了这一起“国际航空走私案”,为此林艳还受到了上级的嘉奖。但是林艳被轮奸的事情却成了众人皆知的新闻,因此,她的男朋友孙勇毫不留情地抛弃了她。想到这里时,林艳不禁泪如雨下。   (十三)   林艳被带到客厅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林艳又穿上了她的白色套装,但没有被允许穿上内衣,丝织的白色西式套装使她身上的曲线凸凹有緻。林艳站在客厅中间,低着头,黑色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半边脸,脸上透着幽幽的哀怨,摇摇欲坠的身躯让人感到楚楚可怜,但在她面前的五个男人是不会可怜她的,他们又准备开始对她进行新的折磨了。   “林队长,昨天一夜的服务还周到吧?感觉不错吧?”龙野用嘲笑的语气问道。   “……”林艳闭上眼睛,低头不语。   “大哥问你话呢!”站在林艳身后的张彪抓住她的头发摇动着说。   “我已经是你们的奴隶了,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林艳说着又掉下了眼泪。   “你既然是我们的奴隶,奴隶就是需要折磨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周仁阴险地笑道。   “……”林艳已经感到无话可说了,“要怎么折磨我随便你们,我再怎么求你们都没有用,我只好认命了。”林艳闭上眼睛,开始自暴自弃了。   “现在开始操练,你们警察都操练过吧?”周仁残忍地说。林艳听到他这么说感到羞愧极了,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听我口令:跪下!”周仁学着警察教官的口气命令道,林艳只得跪下。   “站起来!”   “跪下!”   “趴在地上!”   “把屁股翘起来……像狗一样地摇。”   “在地上爬两圈。”周仁像逗狗一样命令林艳做出各种屈辱的动作,其他人在一旁哈哈大笑。   林艳的双眼早已被泪水迷糊了,她屈辱得差点昏了过去。   “学狗叫!”林艳在地上爬时周仁又命令道。   “汪……汪汪……”林艳知道没法拒绝,只好屈辱地仰起头流泪学着狗叫。   “站起来!”   “蹲下!”   “把裤子脱下到膝盖处,然后开始小便!”林艳又只好褪下裤子,像解手一样蹲下。   “对不起,饶了我吧,我解不出来。”林艳蹲了一会就哀求道。   “解不出来就自己手淫,只要弄出水来就行。”听到这样屈辱的要求,林艳一下就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脸痛哭起来。   “怎么,不愿意?去拿鞭子来!”龙野恶狠狠地说。   “龙哥,不、不,主人,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你们的女人,是你们的奴隶,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们,我应该受折磨,但求求你们换一种方法折磨我吧!”林艳已经饱尝过各种鞭子的折磨,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承受鞭子的折磨了,她恐惧得开始语无伦次了。   这时张彪已拿来了皮鞭,李军过来将林艳的上身按在地上,使林艳褪下一半裤子、佈满紫色瘀痕的雪白屁股高高翘起,张彪开始在林艳雪白的屁股上抽打。皮鞭“嗖……嗖……”地抽打在林艳雪白的屁股上,一条条鲜红的血痕又出现在林艳雪白的肌肤上,林艳被打得屁股乱抖,嘴里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张彪挥舞着皮鞭,不仅在林艳的屁股上横着抽打,而且还顺着她的屁股沟抽打,当皮鞭的鞭梢打在林艳的肛门处时,林艳痛得差点跳了起来,李军放开了林艳时,她已痛得在地上打滚。   龙野见差不多了,就挥手示意张彪停手。   “怎么样,林队长,愿不愿意听话?”龙野问道。   “我……我听、我听。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听你们的话就是了。”林艳抬起佈满泪水的脸抽泣道。   “那么就按我刚才的要求开始做。”   “是!”林艳只好跪在地上,解开胸前的衣扣露出雪白丰满的乳房,然后左手放在胸前开始揉搓自己的乳房,右手也摸住自己的阴部挖弄。   不一会,林艳的呼吸急促起来,接着她呻吟出声。龙野等人看着她的动作目不转睛,王奎又忍不住拿出自己的阴茎揉搓起来。林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浑身禁不住疯狂扭动,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她一下栽倒在地上,又一次昏迷过去。   (十四)   高潮过后的林艳逐渐恢复了知觉,她用手缓缓地支撑起上半身,低垂着头,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脸前,她默默地等待着更加羞耻的侮辱折磨。   “爽够了吧?给我站起来!”龙野讥讽地命令道。林艳只好艰难地爬起来,将裤子提起来穿好,并用手把衣襟掩住,低垂着头。   “抬起头来!”龙野又命令道。林艳缓缓地抬起了头,双眼紧闭,满脸都是泪水,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头发丝沾在她美丽的脸上,使林艳显得十分的楚楚可怜。   “林小姐,我听说你以前在艺校学过跳舞的吧?”周仁突然问。   “是的,我以前在艺校是学芭蕾舞的,后来因为跳舞时脚尖受了伤,就转了学才考上刑事侦查学院的。干什么?”林艳对周仁突然问她这个感到莫名其妙。   “那好,你现在就跳个艳舞给我们看。”周仁嘻皮笑脸地说。   “什么,跳艳舞?我不会。”林艳大吃一惊。   “你不会跳?我想你应该知道不跳的后果。”周仁冷冷地说,林艳又沉默不语了。   “嗖……啪!”张彪一鞭又抽在林艳的背上,林艳“啊……”地惊呼一声,被打得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   “别打……别打了,我……我跳,我跳就是了。”林艳慌忙答应着。   这时李军已将一曲激烈的迪斯科音乐放起,林艳迟疑了一下,然后开始随着音乐扭动屁股、甩动长发跳起艳舞来。林艳的身材婀娜多姿,动作妖娆优美,一个端庄的女人跳着淫荡的艳舞,有一种无法形容妖艳,龙野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都流了出来。   林艳不断地跳着,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她也疯狂地扭动,头发也疯狂地舞动着。可恶的是龙野不许她停下来,她只要稍微迟缓一点,张彪的皮鞭就招呼过来。林艳就这样一直不停地跳着,直到她体力不支昏倒在地。   张彪提着皮鞭过来,抓住林艳的头发将她的脸仰起,张彪先在林艳的屁股上打了两鞭,林艳呻吟了两声,然后李军过来又打了林艳两记耳光,将她打醒。   “饶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啦!”林艳一醒过来就开始求饶。   “想饶了你?没那么容易,现在给我站起来!”龙野恶狠恨地道。   “把衣服脱光!”龙野又命令道,林艳被迫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   “跪下!”当林艳脱得一丝不挂时龙野又命令道,林艳又只得跪在地上。   “兄弟们,咱们也累了,玩一会扑克怎么样?”龙野建议道,另外几人都表示赞同,然后李军过去拿来扑克。   “林小姐,爬过来给我们当牌桌。”周仁又出坏主意。林艳迟疑着,不知道他们又玩什么花样。   “母狗,快给我爬过来!”龙野见林艳犹疑着就吼道。   林艳颤抖了一下就爬了过去,爬到茶几前她又爬上茶几,然后翻身躺在茶几上,闭上双眼,任由他们羞辱。龙野坐在林艳面前,伸手摸了摸林艳光滑赤裸的肚皮,然后叫他们都围过来,开始在林艳的肚皮上打牌。   他们在林艳的身上打牌时,故意把牌在林艳的肚皮上摔得“啪啪”直响,一个美丽的女警官被几个可恶的匪徒强迫脱光后,躺着用自己的肚皮作他们玩扑克牌的桌子,这种侮辱是无法让人承受的,屈辱的泪水从林艳紧闭的双眼涌出,顺着她美丽的脸颊流下。   随着扑克牌一下一下地摔在林艳的肚皮上,使得林艳的肚皮也一下一下地颤动,林艳不禁夹紧了大腿,扑克牌摔在肚皮上的疼痛刺激,使林艳的大腿间不禁湿润了,她的嘴里不由泄出了呻吟。   “怎么上下都流出水来了?发骚了吧?贱货!”龙野嘲笑道,并用双手将林艳的大腿扳开观看她湿润的阴唇。   “哇……”听到龙野的嘲笑,林艳忍不住像小姑娘一样痛哭出声,“饶了我吧!放我回去吧,求求你们了,我再也不敢和你们作对了,就请你们饶了我吧!哇……”林艳苦苦哀求着。   “贱货,你这条母狗以前不是很高傲吗?你一向对我们都是趾高气扬的,今天怎么这样低声下气的了?你这是犯贱,不能饶恕!你就慢慢地承受吧!”龙野用讥讽的语气说道,边说边把一张扑克牌卷成圆筒,然后插入林艳的下身。   扑克牌做成的圆筒插入林艳的阴道后,林艳的蜜液控制不了地从圆筒中流出来,一滴滴的落到地上,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在龙野等人的嘲笑声中,林艳屈辱得又昏了过去。   (十五)   当林艳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她看到龙野等人已全部光着下身围着她躺着的茶几,林艳知道他们终於要开始轮奸她了,她无法抗拒,只好认命地闭上双眼,默默承受。   张彪和李军各抱住林艳的一条大腿向两边分开到最大,然后一人用一只手抓住林艳的一瓣屁股用力地掰开,露出林艳湿润的下阴,王奎和周仁又分别抓住林艳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身体两旁的茶几上,并用另一只手一人握住林艳的一个乳房用力地揉搓。这时龙野走到林艳的两腿之间,举着坚硬的阴茎用力狠狠地“噗哧”一声就插入林艳的阴道内,这突如其来的凶猛侵入,痛得林艳惨叫一声,浑身乱颤。   龙野进入林艳的体内后,开始不顾一切地疯狂抽插,搞得林艳惨叫不断,她苦闷的脸不停地左右摆动,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长发散乱地飞舞着,她的手脚都僵硬地抓紧,全身不停地打着冷颤。龙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他只顾自己埋头苦干,搞得林艳死去活来,“卜滋、卜滋”的磨擦阴道的水响声使林艳羞辱得昏过去,又再被龙野剧烈的抽插弄醒过来。林艳就这样死去活来地被折磨了大半个小时,龙野才在林艳的体内射精。   龙野射精后就躺到沙发上观看,王奎接着将他特别巨大的阴茎插入林艳的体内,巨大东西的插入,使得林艳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不由又张开嘴巴大声惨叫,但周仁更可恶,他趁林艳张嘴时把自己的阴茎插入她的嘴里,深及林艳的喉部,林艳登时喘不过气来。惨叫声被堵住,一张粉脸涨得通红,当周仁稍稍拔出一点点时,林艳呛得发出一阵阵反胃的声音,她又不敢把阴茎吐出,只有含住周仁的阴茎剧烈地咳嗽。   林艳湿热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使周仁没多久就忍不住射精了,周仁将阴茎抵住林艳的食道喷射,迫使林艳不得不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刚吞下的精液使林艳噁心得又呕吐上来,周仁却可恶地将屁股坐在林艳的脸上将她的嘴巴堵住,强迫她把呕上来的东西又吞了回去,林艳痛苦得不断反胃,难受得再一次昏了过去。接着,又再一次被王奎疯狂的抽插弄醒。林艳就这样被死去了又弄活过来地不断地折磨着,她快要陷入疯狂的境地了。   这时王奎又把林艳抱了起来,然后让李军躺在茶几上,将林艳放在李军的身上,让林艳把李军的阴茎坐吞入她的下体,王奎接着又把林艳按在李军的身上趴伏着,让李军将她紧紧抱住,跟着王奎把自己巨大的阴茎狠狠地从林艳的肛门插入,一阵撕裂的巨痛使林艳惨叫一声就昏迷过去。张彪这时也不闲着,过来抓住林艳的头发,也把自己的阴茎插入林艳已无意识的嘴里且深及她的喉部。   林艳没一会又在三根阴茎的疯狂折腾下痛醒了过来,她不断地呻吟着,时不时地发出一、二声惨叫。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林艳被他们每人强奸了二至三次,在五人的残酷轮奸过程中,林艳不知昏迷了多少次,她不停地叫着,声音都沙哑了,她全身上下沾满了汗水、精液和血水的混合黏稠液体,当王奎把她摔在地上时,她已经无法站起来了。   五人也都折磨得累了,全都躺在沙发上休息,欣赏着被他们折磨得像死去了一样、一动不动蜷曲着倒在地上的林艳的惨不忍睹的样子。   过了一会,龙野才叫李军和张彪把林艳拖到花园里,用浇花的水管将她沖洗乾净,然后又给林艳戴上脚镣手铐和狗圈,将林艳牵到餐厅,把林艳脖子上狗圈的铁链拴在餐桌的腿上,让林艳像狗一样跪趴在餐桌下。他们把饭菜弄好后就围坐在餐桌喝酒,林艳就像一只听话的狗一样伏在龙野的脚旁,龙野边喝酒边像对待宠物一样,时不时用手摸一摸林艳的头,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哄,用各种难听的语言羞辱林艳。林艳全身无力,只好低垂着头,泪流满面,默默地承受着。   龙野吃着吃着就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将林艳的脸仰起,把自己吃剩的一根骨头放在她的嘴边要她像狗一样咬住,林艳不愿受这种侮辱,奋力地将头扭开。   “你是不是不吃?”龙野说着就“啪!啪!”地给了林艳两个耳光,林艳的脸颊登时红肿起来。   “把鞭子拿来,好好教训一下这只不听话的母狗。”龙野边打林艳的耳光,边叫人拿皮鞭。   “原谅我吧!我要听话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抗你们了。”林艳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就只好求饶。一边求饶,一边只好张开口把那根骨头用牙轻轻咬住,屈辱的泪水像断了线一般不停地流下。   林艳的痛苦却换来了他们一阵开心的狂笑,周仁笑着把一瓶洋酒全部倒在了林艳的背上,冰冷的酒水浇在林艳的身上,使她一阵阵地打着冷颤。酒水顺着她的背部流进了她的屁股沟,酒精的刺激使林艳被摧残得红肿的阴部和刚被撕裂的肛门火辣辣地巨痛,林艳不由得惨叫起来,嘴里的骨头也掉在了地上。龙野不等她缓过气来,就把她的头部按在地上,要她把掉在地上的骨头叼起来。   “只能用嘴,不能用手!”龙野残酷地命令道,林艳只好忍痛将地上的骨头叼起来。   这时龙野乾脆把林艳提起来扔在餐桌上躺着,把林艳嘴里的骨头拿掉,将一瓶刚开的洋酒全部倒进她的嘴里,把林艳呛得咳嗽不止,然后他们把全部的酒菜全部倒在了林艳的身上,五人都扑上去伏在林艳的身上,像一群捕获到猎物的狮子一样用嘴把她身上的酒菜吃掉。他们不仅用舌头舔,还用牙齿咬,林艳痛哭失声,不断地扭动挣扎,折腾了不一会就又昏迷过去了。   (十六)   当林艳醒来时,发觉她正躺在浴缸里,李军正在帮她洗澡。林艳泡在温暖的洗澡水里,使她遍体鳞伤的身体稍稍感到舒服一点,李军轻柔地为她清洗着身上的污垢,使她突然产生了一丝感激,这是被拘禁的二天中第一次有人温柔地对待她。   “李军,帮帮我吧!”林艳希望能够说服李军。   “我怎么帮你?”李军问。   “求求你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的折磨了。”林艳哀求道。   “他们是过份了一点。”李军道。   “求求你放我走吧!”林艳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李军看着林艳饱含哀怨的美丽的大眼睛,不由一阵心动,但是他一想到放她走了的后果,就不寒而栗。   “我不敢,林姐。”李军恐惧地道,却又爱怜地伸手捧住林艳的脸轻轻地抚摸着。   “李军,你放我走吧,我以后做你的女人好不好?”林艳温柔的娇声道,李军心里不由一荡。   “我爱你,林姐。”李军突然抱住林艳说,连林艳都大吃一惊。林艳愣了一下就像什么都明白了一样,她也扑倒在李军的怀里,伸出双手将李军紧紧抱住,泪水夺眶而出。   两人抱了一会后,李军开始寻找林艳的嘴唇,然后把舌头伸进林艳的嘴里拼命地吸吮着,林艳也伸出舌头迎合着。李军的手开始抚摸林艳的屁股,林艳呻吟起来,也用手轻揉着李军的阴茎,李军站起来时,林艳就翻身跪在浴缸里,低头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   这是林艳第一次主动为他口淫,李军不由激动得浑身发抖,他忍不住也跨进浴缸,让林艳趴在浴缸的边沿上,从后面进入林艳的体内。   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两人不断呻吟着,最后,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然后双双抱着躺在浴缸里说着情话,李军也答应找机会帮林艳逃跑。能够说服李军,林艳真不愧是高级女警官。   “好了没有,怎么这么久?”王奎在外面催促道。   “好了,马上出来。”李军赶忙答应,并起来帮林艳擦乾身子,然后把林艳带到客厅里。   “洗过澡花了两个小时,李军你他妈在干什么,在里面爽了几次?”龙野显得不耐烦了。   “大哥,对不起。”李军唯唯诺诺地道。   “好了好了,给她戴上狗圈。”龙野吩咐道。李军望了林艳一眼,林艳赶紧回避他的眼神,红着脸低头不语,李军只好去拿来狗圈给林艳戴上。   “跪下!”见林艳又戴上狗圈后,龙野命令道。林艳只好跪在地上。   “像狗一样爬过来。”林艳慢慢爬到龙野脚旁。   “舔我的脚趾。”龙野脱下袜子道。嗅到龙野脚上的恶臭,林艳差点呕吐起来。   “舔不舔?”龙野给了林艳一记耳光。   “别打我了,我舔就是了。”林艳只好伸出舌头,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在龙野的脚趾上舔了起来。   “含进嘴里。”林艳在龙野屈辱的命令下只好照办,她把龙野带着恶臭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含进嘴里吸吮,把龙野舒服得呲牙咧嘴。   林艳就这样趴在他们面前,把他们几人的脚挨个地舔食乾净。   “现在开始你的晚餐,把我们的精液全部吸出来,不准漏出一滴,要全部吞下,否则要你好受。”林艳刚刚舔完他们的臭脚,又被命令帮他们口淫,他们根本不给她一丝的喘息机会。   林艳只好又从龙野开始为他们逐一口淫。一个小时后,林艳的胃里已经装满了龙野他们几个人的精液,一阵阵的噁心使她将胃里的东西呕到了嘴里,但她又不敢吐出来,就只好又吞下去,却又呛得她咳嗽不止,她难受极了,趴在地上颤抖个不停。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张彪,把林队长关进狗笼里,我们去睡觉。”龙野也有了一丝疲倦的感觉。   张彪牵着林艳脖子上的狗链,让林艳爬着跟他出去,在出门的时候,林艳回头望了李军一眼,见李军也在望着她,眼里有一种无奈的痛苦,她不敢停留,带着极度悲哀的心情爬出了门。   在屋簷下有一个狗笼,狗笼太小了,林艳被张彪牵着爬进去时,只能像一只狗一样趴在里面,张彪将铁链拴好后,又把狗笼关上,然后离去,留下屈辱得泪流满面的林艳一个人孤零零地趴在狗笼里。   天上开始下雨了,雨水不停地打在林艳赤裸的身上,分不清她的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湿透了的长发黏贴在她的脸上,使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可怜,林艳渐渐失去了知觉。   (十七)   第三天中午的时候,林艳被打开狗笼铁门的声音惊醒了,她扭过头来看时,见到了一个让他大吃一惊的人——赵局长的老婆李芬!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丑女人,出了名的凶恶泼辣,以前赵局长与林艳的被她发现后李芬就和林艳打过架,不过李芬怎么是林艳的对手,她倒被林艳收拾了一顿,所以以后李芬再也不敢找林艳了。今天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姐,这就是林艳。”周仁在旁边道。   “我知道,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李芬边说边瞪着林艳赤裸的身体,她的声音兴奋得颤抖,眼里透着恶毒的光线,“贱货,你也有今天!”李芬恶狠狠地道。   林艳知道自己这下惨了,从李芬和周仁的对话可以看出他们是一夥的,自己落在李芬这个痛恨自己的女人手上,有什么样的悲惨下场不言而喻,最毒不过妇人心,女人的折磨肯定比男人还要残酷,比受男人折磨还要让人感到羞辱。林艳的内心痛苦极了,她想到了死,把心一横,咬紧嘴唇,低头不语。“你们整死我吧!”林艳在内心痛苦地叫道。   周仁牵着狗链把林艳从狗笼里拉出来,李芬从他手里接过狗链。   “大姐,牵好呀,小心被狗咬到。”周仁用侮辱性的语言玩笑道。   “放心,这只贱狗不敢咬我,我还等着吃狗肉汤呢!”李芬笑道,说着就让林艳爬着把她牵进了客厅。   “大姐,你把她带到地下室去玩,祝你玩得痛快。”在客厅里龙野等人正在喝茶,见李芬牵着林艳进来,龙野招呼道,张彪就陪着李芬把林艳牵着带进了地下室。   进了地下室后,张彪把林艳的双手用铁链绑住,将她高高吊起,把她的双脚用铁链套住左右分开固定住。   “大姐,你慢慢玩。”说完张彪就出去了,只剩下李芬和吊在木架上的林艳两人。   “贱货,你也有今天。我要好好整整你!”李芬恶狠狠地道。   “李芬,你怎么和龙野这种人扯上关系的?”林艳质问道。   “啪!”李芬给了林艳一耳光:“你他妈的还审问起我来了,现在是我审问你。你放聪明点,否则有你的苦头吃!”李芬说完后,林艳只好垂下了头。   “贱货,我现在开始审问你,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听清楚没有?”李芬去拿来一根皮鞭开始审问林艳。林艳闭上眼睛低头不语,“啪……啪”李芬见林艳不回答,就狠狠给了她两鞭子,“啊……”林艳痛得尖声惨叫。   “我说的话你听清楚没有?”李芬又问。   “听、听清楚了。”林艳喘息着道。   “那好,现在开始问你,你和我们老赵是怎么开始搞在一起的?”   “……”林艳沉默不语。   “贱人,你说不说?”李芬见林艳不语,就疯狂地用皮鞭抽打她,林艳被打得“啊……啊……”声声地惨叫。   “你到底说不说?”李芬疯狂地吼道。   “求求你,不要打了,饶了我吧!”林艳边求饶,边“呜……呜……”地哭出声来。   “你不说,我就活活地打死你!”李芬见林艳哭着求饶的样子,兴奋得像疯了一样,更加疯狂地抽打她。   林艳痛得喘不过气来了,“不……啊……不要啊……啊……你不要打了……啊……我、我说……啊……我说就是……啊……”林艳雪白的身体佈满了血痕,皮肤上渗出了一串串的血珠,她实在是受不了李芬的疯狂。   “快说!”李芬催促道。   “那是三年前的事,我因为一个月没有上班,局里面要开除我,赵局长就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找我谈话,我见赵局长说话挺亲切的,我就告诉了他我不想说出来没上班的原因。李姐,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好难受,身上好痛。”林艳指望李芬能够怜悯她。   “不行,你这个贱货还要给我讲条件吗?”李芬毫不留情。   “原谅我吧!李姐,我真的受不了。”林艳继续哀求道。   “找死!”李芬边吼边狠狠抽了林艳一鞭,林艳全身一颤,惨叫一声,她又低头抽泣起来。   “继续说!”李芬又吼道。   “我告诉赵局长原因后……”林艳被迫继续回答,但李芬又打断她,并又打了她一鞭。   “你没有说是什么原因。”李芬道。   “这个原因与这件事无关,可不可以不说?”   “不行!一定要说。”   “好吧,我说就是了。”林艳认命似地续道:“我上次调查一件航空走私案时,不小心落入了案犯的圈套,被三个案犯轮奸了,不幸怀了孕,回去后我去打胎时又被医生侮辱折磨,使我的身体受了伤,我休息了一个月才恢复。监察科的人调查我时,我羞於启齿,没有把这个情况告诉他们,所以他们要以旷工来开除我。当时,赵局长找我谈话时我告诉了他,他说能够帮我,我就相信了他,然后他要我关上门,问了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   “他问我被人轮奸的过程,又问我的感受。”   “你在被人轮奸时是什么感受?”   “……”   “说!”李芬见林艳又沉默不语,就又给了她一鞭。   “我感到既痛苦又刺激。”林艳被迫说了后,就红着脸低下了头。   “不要脸!”李芬边骂边又抽了林艳一鞭:“接着说!”   “赵局长后来又问我给那些人口淫时是什么感觉,并问我喜不喜欢口淫,我说我不知道,赵局长就要我给他口淫。我起先拒绝了他,他就用开除我这件事威胁我,我没有办法,只好过去跪在他面前给他口淫,并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进了肚里。我知道我已经是他的性奴隶了,从那以后,我就被迫成了他泄欲的工具。”   “你们都在什么地方搞的?”   “他经常不分场合,花样也多,我到他办公室去彙报工作时,他每次都要搞我,有时在他的车上也搞我,但多数时间是在他包的宾馆房间里搞。”   “贱货,不要脸的母狗,我打死你!贱货……”李芬听到这里,气得她又疯狂地用皮鞭抽打林艳。   “啊……原、原谅我……啊……李姐……啊……你饶、饶了我吧!啊……啊……我、我已经……啊……已经和赵……啊……啊……赵局长……啊……断、断绝了……啊……关、关系……啊……啊……李姐,我、我再也不敢了!啊……我真的不敢了!啊……啊……啊……啊……”   林艳惨叫着求饶,但在李芬毫不留情的鞭打下,她由尖声惨叫渐渐变成了低吟,最后林艳全身一阵抽搐,昏死了过去。   (十八)   林艳被胸部的一阵刺痛惊醒,她睁开眼睛一看,见李芬正用大头针在刺她的乳房,林艳的左右乳头上各别着一颗别针,别针上分别垂着一颗小钢球,乳房上佈满了大头针,一盒大头针已用了一半了,林艳痛得气都喘不过来。   “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啊……饶了我吧……啊……求求你了……啊……不要啊……”   林艳被吊着的身体不断扭动挣扎,头发疯狂地左右摆动,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了。李芬还不罢休,又将剩余的大头针全部刺到了林艳的阴唇上、大腿上和屁股上,林艳浑身颤抖,失声痛哭。   李芬刺完一盒大头针后,又慢慢地一颗一颗地从林艳的身上拔出来,随着大头针的拔出,血珠就从林艳的身上渗出,地下室里不断地回荡着林艳淒惨的哭叫声,她全身无力地扭动着,模样淒惨极了。   “让我死吧!啊……啊……你让我死吧……”林艳悲叫道。   当李芬把大头针全部从林艳身上拔出来时,林艳全身都已鲜血淋淋,李芬却更加残忍地将一桶早已准备好的盐水全部泼到林艳渗血的身上,盐水在刺激着林艳全身的伤口,剧痛难忍,林艳全身痉挛,长长地惨叫一声就昏死过去。   林艳被一阵腹部剧烈的绞痛惊醒过来,这时林艳又被换成五花大绑地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的姿势,狗圈上的铁链高挂着,使她的头部向后仰着,她的舌头被拉出用夹子夹住伸在外面,脚腕被镣拷上的铁链左右分开扯着,使她的大腿分开到难受的程度,一个装满浣肠用甘油液的1000毫升的输液瓶挂在她身后的架子上,输液瓶上连接着一根橡胶道管,另一头插入了林艳的肛门。   浣肠液缓缓地流入林艳的直肠,慢慢地发生效果,使林艳感到腹部由胀痛慢慢变为绞痛,这种慢慢来的感觉比上一次浣肠还要难受,而且持续的时间要比上一次要长得多,想要大便的腹痛强烈地刺激着林艳,而且这种浣肠的方法起码在两个小时以上,两个小时的忍耐林艳不知道能否承受得住,她开始痛苦地呻吟。   “饶了我吧!求求你了,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请放过我吧!行行好吧……”林艳呻吟着语无伦次地哀求,舌头被夹住使她的说话含糊不清,这种声音使林艳感到羞辱。   “你就慢慢地等着吧!我会整得你死去活来,不把你整死,我不会罢休的。嘿……嘿……嘿……”站在林艳身后的李芬阴险地笑道。   “让我死吧!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吧!”林艳难受得想死。   “不会让你这么便宜就死,我要慢慢地把你折磨死,你怎么哀求都没有用,你要明白自己的处境,你给我放聪明点。”李芬残忍地道。   说着,李芬拿出一支红色的蜡烛,点燃后开始在林艳的背上滴蜡油。滚烫的蜡油滴在林艳的身上,痛得林艳喘不过气来,林艳的惨叫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红色的蜡油滴在林艳的身上,就像沾满的鲜血一样。   李芬在林艳的背上、屁股上和大腿都滴满了蜡油,一支蜡烛用完了她又换过一支,然后抓住林艳的头发,将林艳的上身仰起,又开始把蜡油滴在林艳的乳房上和肚子上。更为可恶的是,她还把蜡油滴在林艳被迫伸出的舌头上,林艳痛得泪流满面,全身痉挛,她痛哭呻吟的声音都像窒息了一样。   李芬将林艳全身滴满了蜡油后也没有放过她,李芬又拿来一大瓶冷水,抓住林艳的头发,将林艳的头又仰起,然后把瓶中的冷水往林艳的嘴里倒去,强迫林艳把水喝下。大量的冷水灌入林艳的嘴里,呛得林艳一阵阵地咳嗽呕吐,来不及吞下的冷水又从她的鼻子呛出,眼泪挂满了她的脸上,林艳已到了快要发疯的程度,她的意识都快要消失了。   更令林艳意想不到的是,一大瓶冷水喝下后,她的膀胱开始发胀,想要小便的感觉也来了,强烈的大小便的感觉一起刺激着她,林艳的精神快要崩溃了。   “求……求你,求……求求你了,快……快让我上卫生间吧!我……我已经忍不住了,快……快……”林艳感到大小便已经开始漏出来了。   “你什么忍不住了?为什么要上卫生间?”李芬故意问。   “是……是……我要大小便了,我憋不住了,求……求你了。”林艳可怜地回答这个难堪的问题。   “就这样拉出来吧!”李芬就是想看林艳难堪的样子。   林艳明白了,李芬不会让她上卫生间的,她已经无法忍耐了,大小便像下雨一样喷射而出,林艳屈辱到了极点,她羞愤得昏了过去。   林艳醒过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她被倒吊着,双腿分开到极限,脚腕被铁镣固定在木架两端,双手被反绑着,上身被绳子残酷地紧缠着,脖子被狗圈上的铁链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林艳的长发像扫帚一样垂在地面。林艳的乳头各夹着一个木夹子,阴唇上两边也各夹着一个木夹子,钻心的疼痛一阵阵从这些部位袭来,林艳的阴道和肛门也各插入了一根电动假阳具。   李芬坐在林艳的面前,见林艳醒来,突然打开电动假阳具的开关,两根假阳具同时在林艳的阴道和肛门里开始震动,林艳不由得惊呼一声,然后开始呻吟,她倒吊着的身体也开始扭动。李芬更残酷地拿出两个玻璃杯,用打火机在杯中烧了后分别盖在林艳的两个乳房上,林艳的乳房像“拔罐”一样一下就被吸入玻璃杯中,玻璃杯外可以看见一对胀得紫红的乳房,林艳痛得差点窒息了。   “贱货,感觉怎么样?”李芬问。   “放过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林艳哭着说。   “少废话,给我舔脚!”李芬说着就把带着恶臭的脚趾放入林艳的嘴里,强迫林艳吸吮。林艳倒吊着的身体无法躲避,只有把李芬恶臭的脚趾含在嘴里。   “贱货,你知道为什么你有今天?”李芬还要在精神上折磨林艳。   “嗯……嗯……”林艳只能含着脚趾呻吟。   “我告诉你吧,龙野是我表弟,你不知道吧?”李芬说出和龙野的关系使林艳大吃一惊。   “你对龙野他们一直是个障碍,又加上他们一直垂涎你的身体,早就想收拾你了,只不过碍於我们老赵才一直没有动你,现在你没有和我们老赵在一起了,老赵才默许了他们。哦,忘了告诉你,你的电话号码是老赵告诉龙野的。”   林艳这才明白,她的手机号码龙野怎么会知道,原来是赵局长出卖了自己。“自己以前是那样的服侍他,他居然因为我和他分手就出卖我。”林艳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悲痛,忍不住大哭起来。   “你就慢慢地哭吧!”李芬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林艳一人痛哭不止。慢慢地林艳痛哭得不醒人事了。   (十九)   林艳被李芬折磨过后,当天晚上洗完澡,她被王奎带到他的房间里陪王奎睡觉。王奎的体力让林艳吃惊,林艳一整晚都被王奎干着,林艳的嘴里、阴道、肛门都被王奎灌满精液,林艳被迫用各种屈辱的姿势接受王奎的凌辱,到天亮时,王奎才把林艳绑在床上后心满意足地离去,林艳早已受不了折腾昏死过去。   “林队长,林队长。”听到有人叫她,林艳迷迷糊糊地醒来,她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的三个人让她激动得哭了起来。   “你们终於来了。”来的三个人是林艳的手下,刑警队员高斌、王波、肖永健。这三人一直是表现不好的队员,林艳经常教训他们,特别是高斌,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三人都受过林艳的处分,是整个队上她最讨厌的人,但这个时候他们来救她,林艳心中充满了感激。   他们把林艳被捆绑的手脚解开,扶她站起来,林艳羞愧地用双手遮住自己赤裸的乳房和下身。   “找件衣服给我。”林艳羞红着脸,低下头娇羞地说。   “林队长,没想到你脱光了身材这么漂亮,衣服穿上太可惜了。”高斌调笑道。   “别开玩笑了,这个时候了还这么轻浮。”林艳嗔道。   “林队长,龙野他们玩你的录像我们都看了,太刺激了,看得我下面都手淫得肿了。”高斌继续调笑道。   “什么,他们录了像?”林艳惊恐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没想到我们高傲的林队长会像狗一样地在地上爬,还恬不知耻地去取悦自己的敌人。”高斌嘲笑道。   “高斌,你太放肆了!”林艳怒道。   “我放肆?林艳,你以为你还是在刑警队呀?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你还在教训我?我告诉你,我们根本不是来救你,我们是龙大哥找来羞辱你的。让你最讨厌的三个男人来轮奸你,让你经常教训的三个男人来教训你,你会是什么感受?”高斌说着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给了林艳两括耳光,又用抓住林艳头发的手把她的脸扯得仰起。   林艳听到高斌这么说,差点又昏了过去,这个打击太大了,刚刚激起的希望又破灭了,而且还要遭受自己最讨厌的人凌辱,况且又是自己的下属,“啊……天哪……”林艳内心实在是无法承受了。   林艳闭上眼睛轻轻扭动着,想要挣脱高斌抓住她头发的手,却被高斌用力一扯,将她的头部靠在他的胸前,林艳呻吟了一声,高斌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你现在不是我们的队长,而是我们的奴隶了。你要明白自己的处境,知道吗?”高斌恶狠狠地说,林艳认命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们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听见没有?”高斌吼道。   “不,不要。”林艳抗拒道。   “你不听话?”高斌说着一拳打在林艳的肚子上,林艳痛得眼泪夺眶而出。   “求求你,饶了我吧,看在同事的份上,放过我吧!”林艳哭着哀求。   “以前叫你不给我们处分,你放过我们吗?今天是对你的处罚!”王波起先尚有一点胆怯,见到林艳开始哀求,他也大胆地吼道。   “我们也要你像狗一样爬给我们看。”肖永健也大着胆子吼道。   “给我跪下!”高斌抓住林艳头发的手向下一按,林艳只有转身跪在地上。   “趴下!”高斌又在林艳头上一按,林艳只好弯腰把双手撑在地上跪趴着。   “现在开始给我爬!”高斌说着,从腰里抽出皮带,在林艳雪白的屁股上抽打,林艳身上细细的鞭痕上又增加了皮带抽出的宽宽的红痕,痛得林艳只好被迫开始在地上爬动。   “真是只淫贱的母狗。”高斌说得三人哈哈大笑。王波和肖永健也一边笑着一边抽出皮带在林艳的身上轮番抽打,“劈劈啪啪”皮带抽打在林艳皮肤上的声音不绝於耳。   “爬快点!”高斌一边用皮带抽打林艳,一边用脚侮辱性地踢林艳的屁股。林艳被迫在屋里一圈一圈地像狗一样爬着。   爬了五、六个圈后,高斌突然用皮带套住林艳的脖子,猛力地向后收紧,将林艳的脖子死死地勒住使她无法呼吸。林艳跪在地上,头被勒得向后仰着,她双手无助地抓住勒住她脖子的皮带,满脸胀得通红。这时王波不失时机地一皮带抽在林艳的乳房上,打得林艳丰满的乳房乱颤,林艳浑身一阵痉挛,她窒息得两眼翻白,渐渐地昏死过去,高斌把手一松,林艳就一头栽倒下去。   不一会,林艳又剧烈地咳着醒来,高斌三人见林艳醒来,就又轮番用皮带在林艳的身上乱打,林艳被打得在地上乱滚,高斌又把林艳的头发抓住,把林艳拖到屋子中间,将林艳提起来跪好,然后把自己裤子的拉链拉开,把阴茎掏出来,用力地塞入林艳的嘴里,深及林艳的喉咙。林艳奋力地将高斌的阴茎吐了出来,扭头挣扎开,她被呛得在高斌的胯下低头剧烈地咳嗽。   高斌见她不从,又给了林艳两耳光,“你找死吗?”高斌吼道,然后又将林艳泪流满面的脸扯得仰起,把阴茎塞入她的嘴里。   林艳见过高斌平时是怎么虐待人犯的,她为这事教训过高斌多次,今天高斌就像他平时虐待人犯一样虐待自己,林艳感到难以忍受的屈辱。林艳不敢再抵抗了,她只好含住高斌的阴茎,双手在自己的头部两旁张着,想要去推开高斌却又不敢地举着,任由高斌在自己的嘴里肆虐。   王波也忍不住过来从侧面抱住林艳的一对乳房拼命地揉搓,肖永健也过来在林艳的身后,用两根手指分别插入林艳的阴道和肛门,肆意地揽动。林艳难受极了,她的嘴被堵住,只有从鼻子里发出难捺的哼声。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林艳被高斌三人不停地轮奸,高斌三人以前早就垂涎林艳的美色,并且又对林艳恨之入骨,三人常在一起幻想怎么折磨林艳的情景。这一天终於等到了,他们哪会轻易放过,三人像要赚够本似地疯狂奸淫着林艳,每个人都在林艳的身上发泄了三次,林艳的嘴里、阴道里、肛门里都灌满了三人的精液。   当高斌三人心满意足地离开时,林艳早已人事不醒地倒在地上了,她浑身上下除了被折磨的伤痕外就是男人的精斑。   (二十)   奔驰600型汽车在黑暗中向东面的张家村方向奔驰,那里环境优美,住着一些退了休的大人物。林艳的双眼被黑布幪上,她是上车前李军悄悄告诉她是到张家村的。李军在前排开车,张彪坐在旁边。   “今天要见到的人,对我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你要敢做出违背的事,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周仁坐在汽车的后排座位上说着恐吓的话,林艳坐在旁边,她又被允许穿上了她那身白色的套装,周仁带着恐吓的话她是用暗淡的心情听在耳里的。等一下要做什么,大致上可以猜得出来。   自从林艳落入龙野等人手中受到凌辱以后,这已经是第五天了。在这一段期间里,林艳不仅受到龙野等人的玩弄、凌辱,还把身体提供给痛恨她的女人和她的下属折磨,现在又要把她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让她接受陌生男人的蹂躏,难怪心情要沉闷。   “一定要尽快摆脱这种状况……”林艳的心里随着时间过去,这种念头也愈来愈强,尤其这几天来,龙野等人已经显示出凶暴性,使林艳开始产生恐惧感。可是一旦真正想逃时,又产生许多顾虑,不敢贸然去做,甚至於会怀疑到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逃走的意愿。   林艳这样想着自己的心事时,汽车到达一处乡村公路旁的高级住宅的豪华大门前,林艳眼睛上的黑布已被取下了。出来开门的是留平头,年纪约三十多岁,看起来就是流氓体格粗壮的人。   好像已经认识周仁,露出亲切的态度把他们几个人引进里面的客厅。   “老市长,仁哥他们来了。”这个人在从门外向里面通报。   “进来吧!”从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从这样豪华的住宅和老市长的称呼推测,可然是相当大的人物。林艳的心里感到不安,但也只有跟在周仁的身后走进去,李军和张彪在客厅坐着等候。   那里大概是三十几个平米的房间,中央铺着卧具,躺着一位老人。   “陈市长,今天把你要的东西带来了。”周仁一面说着一面坐下,也用眼神要林艳坐下。带路的人帮忙抱起老人的身体,把旁边的座椅拉过来让老人坐下。   林艳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一位病人,眼睛凹下,脸也瘦弱,手脚都是皮包骨的样子,皮肤没有一点光泽。虽然如此,从身上还能散发出一种气质,大概是因为一头银发和看起来很聪明的面貌的关系。这位老人林艳虽然没有见过,但她听周仁的称呼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张世德,前任常务副市长,他的儿子是现任的财政厅厅长,是一个没有人敢得罪的人。   “噢,很美。”经张世德这样看一眼,林艳立刻低下了头。“小周,你带来一位非常好的女性,完全适合我的嗜好。关於你们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张世德许诺道。   周仁他们好像是利用林艳来让这位老人为他们的罪恶行径充当保护人,真是些卑劣的男人……林艳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能有张市长这一句话,我就完全放心……一切都靠张市长了。今天就请慢慢享受,我已经交待这个女人了,什么事情都要做。”   林艳感到非常不明白,这个皮包骨的病人会要她做什么呢?   “喔?那太好了,首先就让她脱衣服吧!好久没有看到美丽女性的身体。小海,你也留下来欣赏吧!”张世德说完,恭恭敬敬等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张世德的侄儿张海脸上毫无表情地点点头。   怎么能在这样三个男人的面前脱光衣服?林艳觉得已经从全身冒出冷汗。   “林艳,快脱了衣服,请张市长看看你的身体吧!”周仁命令道。   “我不能做这种事。”林艳这句话是在周仁的耳边小声说的,张世德是一个受人尊敬的人,他怎么也会做这种事?林艳感到无法接受。   这时候周仁猛然给她一记耳光:“你是要我动手剥掉你的衣服吗?”周仁用凶猛的样子抓住林艳的领口,使得她产生强烈恐惧。   “不要啰嗦了,快脱!”   “小周,不要这样生气。这位叫林艳小姐的人,你已经看到,我不会活多久了,所以我拜託小周,想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能看到一位美丽的女性的身体。就当做可怜老人的梦想,达成我的愿望吧!”   张世德安定的态度,多少能缓和林艳心里的紧张。而且很明显的,就是拒绝也无法坚持到底,林艳只好背对着他们开始脱白色的套装。   脱下上衣放在旁边,把白色衬衫的钮扣全部解开后站起来,先脱上衣再脱裙子,在脱衬裙之前先脱掉裤袜。男人们的视线完全集中在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上,可是林艳大概是认命的关系,并没有产生羞耻感,也许早已被周仁他们蹂躏得已经忘记什么是羞耻,可是要脱衬裙时多少还需要一点勇气。   当白色的衬裙从林艳的身体落下时听到男人叹气的声音:“小周,确实是美丽的身体。”张世德感叹道。   “是的,她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快脱下内衣,把身体转过来!”周仁附和着并继续命令着林艳。   从后面看林艳的身体,艳丽得确实会让男人们吞下口水,尤其是从腰到丰满臀部的曲线,散发出官能的气氛,男人的心当然无法平静。   林艳脱下乳罩和内裤,用一只手掩着耻毛,另一只手掩饰乳房,用古典裸女的姿势慢慢地转向男人们的方向。   “把手放下来,林艳!”周仁命令道。   “小周,不要那样急嘛!”张世德用手阻止想要站起来的周仁道:“美!实在是太美了!能不能再过来一点让我看看呢?”   受到男人们视线的注视,林艳产生羞耻感,不由得在那里蹲下。   “你怎么搞的,还不明白吗?”周仁过来用力推林艳的后脑,她的身体向前倾斜,双手扶在地毯上,获得解放的乳房摇动了一下。   “饶了我吧!”林艳哀求道。   “海哥,有没有什么用来绑的东西?这个女警察虽然经过我们的训练,但多少还有一些不够的地方。”林艳刚抬起上身,周仁就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对刚才那个年轻男人说。   那个人听到以后,就到衣柜里拿出浴衣的腰带交给周仁。周仁接过之后,用很快的动作捆绑林艳的双手,然后和张海一起把林艳的身体抬到张世德的身边。   “年轻人就是这样暴躁。不过,不能用双手对你来说也许更好一点,难为情时难免会要掩饰的。”看起来好像很和蔼的样子,但究竟是不知底细的男人。虽然因为生病衰弱,从他身上的气氛能感觉出经过多少次生死的场面。   “真是美丽的乳房,让我摸一下吧!”老人皮包骨的手,好像测量重量一样的,从乳房的下面向上抬。林艳把脸转过去,忍受着屈辱。   (二十一)   “嗯,这光滑的皮肤充满弹性。手掌上的重量感,还有这樱桃般的乳头,真是极品啊!”在乳房上抚摸的张世德感叹道。他最后把自己的脸靠在乳房上,还不断地摇头享受磨擦感。   林艳产生颤抖的感觉,后背感到一阵凉意,可是双手被捆在后面,背后又有两个男人,她是无法动弹的。   “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张世德喃喃自语道。老人从乳沟抬起头,因为兴奋的关系,脸上有一点红润。   “这里的毛不太多,正合我的嗜好。”老人一面这样说,一面用手玩弄林艳的耻毛时,周仁把侧坐的林艳拉起来,使耻毛正好来到老人的眼前,这时候林艳的心情就有如捆绑在病床上的产妇。   “有这样柔软的感觉、发出光泽的毛的人,一定是很喜欢性交吧?对不对,小周。”张世德故意问道。   “说得没有错,叫出来的声音还更好听呢!虽然还没有完全开发。现在把最重要的地方露出来给你看吧!”周仁说着就对张海轻轻做了一个眼色,突然把林艳推倒,两个人分别抓住用力挣扎的林艳的双腿,高高举起使得腿和肚子接触。这样一来,林艳的股间就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不……不要这样!”林艳想用全身的力量挣扎,可是有两个男人从两边压住,只能使上身抬一下,让乳房更摇动而已。   “哦,实在太好了。”张世德边说着,边用眼睛盯在有绒毛饰边的秘唇上,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放在肉缝的两侧,立即把那里向左右分开,就好像花朵突然绽放,展开肉色的黏膜。“啊……怎么会做这种事?”过份的羞耻感,使林艳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甚至於想到真的昏过去也许会更好。   “这个裂缝真够新鲜,如果我还有精神,真想马上吃一口。对了,小海,你就代我吃吧,让美女叫也是要修行的。”   张海听道张世德地吩咐当然感到高兴,他立刻把林艳的身体转到他自己的那一边,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脸就冲向V字型的裂缝。   “海哥,你要好好地舔,因为林艳是特别喜欢人舔她那里的。”周仁在旁边加油添醋。   “不要!不要……”林艳拼命摇头,泪珠从眼角掉下来。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当初生出来最好是丑八怪,就因为是美女,要做男人们的玩具,实在是不合道理。当然,张海是不会了解林艳的痛苦,他拼命地用舌头舔舐林艳敞开的肉缝。   “小海果然很有精神,可是只顾拼命舔女人也不会高兴,要一面观察女人的反应,一面舔。”张世德一面轻轻摸着林艳的乳房,一面告诉张海。   张海听了以后,深深叹了一口气,透过眼前的丛草,观看林艳的表情,然后把舌头全伸出来压在花瓣上,这才开始慢慢地上下活动。   当怒气稍许稳定后,林艳的注意力不由得集中在股间,舌头在阴户上舔的动作,不得不使她有所感觉,“啊……不要,不要……快停止吧!”林艳叫道。   “海哥,去舔她的阴核吧,林艳会高兴得哭叫的。”这一次是周仁从旁边插嘴。   张海用手分开丛毛,用舌尖舔裂缝的上端,从林艳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哼声,而且屁股也开始扭动。张海看到这样的反应就更加热情地舔着,舌头也完全集中在阴核上。   “啊……啊……不能那样……”林艳哭叫道。   “海哥,听到了吧?林艳在叫好了。”听道周仁话,张海更加得意地把尖尖的阴核含在嘴里吸吮。   “啊……”在子宫产生一阵麻痹感,林艳不由得向后挺,把含在喉咙里的声音猛然放出。   “喔,确实很好听,大概敏感度是相当好。还有这样充满痛苦的表情,实在太美了!”张世德好像很满足的样子,伸过头来看林艳皱起眉头的表情。林艳开始兴奋的徵兆,立刻出现在女体的中心,下体的洞口因为分泌出蜜汁,开始散发出光泽。   “海哥,开始湿润了吧?你就给她好好地吸取蜜液吧!”周仁的眼睛好像也要冒火一样,擦着额头上的汗说道。   张海听了以后,立刻将舌头伸进肉洞里。林艳无法忍耐地蠕动屁股,张海也趁机会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取花蜜。   “啊……”林艳在心里是拒绝的,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为陌生男人的舌头作出反应,她不得不恨自己的身体,而且已经开始上升的性感曲线,不顾她本人的意志,形成锐角的上升。   “小海也不错呀,什么时候学会舔女人的方法了?不过看起来好像很香的样子,也让我尝尝味道吧!”张世德说道。   “海哥,现在拿出你的东西让林艳舔吧!”周仁说完就立刻採取行动,让林艳的屁股对正张世德的方向,并让她採取高高举起的姿势。在这个时间里,张海来到林艳的眼前,顺手拉下长裤和内裤,露出耸立的肉棒,然后强迫林艳含在嘴里,又用双手抱住林艳的头上下滑动。   从后面看林艳的样子,确实够刺激。稍许膨胀的阴户完全向左右分开,从中间露出湿淋淋的花瓣;在灯光下因角度不同,肉洞里的黏膜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溢出的蜜汁已经流到腿上。   “这种景色叫男人实在受不了,让我来试试看。”张世德伸出中指插入洞之中,然后拔出来闻一闻,又放在嘴里吸取蜜汁,“嗯,真香!年轻女人的味道就是好。”张世德感叹道。   “张市长,用这个东西爱抚她一下吧!”周仁边说边从旁边递过来橡胶制的电动假性器。   “你准备得真周到,因为我的东西已经完全不管用了。”张世德从周仁手里接过来,打开开关,把发出“嗡嗡”声音震动的假性器对正花瓣的洞口,慢慢插入。   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蠕动,林艳不由己地想喊叫,可是被张海用力抓住头发,立刻有粗大的肉棒塞住喉管,痛苦地扭动腰肢。   “哦,真的这样舒服吗……这样会更好吧!”张世德把插进去的假性器,开始用手进进出出。   甜美的电流从后背传上来直接达到大脑,在嘴里脉动的男人肉棒的味道和感触刺激女人的官能,林艳已经完全陷入兴奋的漩涡里。   (二十二)   不断进出的假性器很快就像涂上一层油,出来以后立即又消失在洞口里,配合着这样的动作,花瓣陷下去又反转出来,每一次都带出许多淫水。已经完全陷入官能快感里的林艳,就好像要把身体里贮存的精气完全吐在对方的身上一样,头部开始迅速上下摆动,磨擦嘴里的肉棒。   “大概差不多了,女人的阴唇开始蠕动。小海,你来陪她吧!”从假性器和秘唇之间开始露出白浊的液体时,张世德就拔出假性器,恢复原来的姿势吐一口气。好像是轮流的一样,张海从林艳的嘴里拔出肉棒,把林艳的屁股转到张世德容易看到结合部份的位置,调节肉棒的角度,从背后插入湿淋淋的肉缝里。   “哎哟!”原来已经快到兴奋极点的林艳,从背后受到强烈的冲击,发出像尖叫一般的声音,身体颤抖的同时,也把额头顶在地毯上。   “林艳,来吃我的吧!”头发被拉起时,看到周仁不知何时脱下裤子露出下半身,可怕的凶器就在她的面前,然后把肉棒顶在林艳的嘴上用力插进去。   “啊……”还没有喘气的时间,张海的肉棒便直刺到花心。   “噢,真是有魄力。”看到在眼前展开的热烈肉搏战,一直装出冷静模样的张世德,现在从眼睛发出异样的光泽。   “林艳,这是你是喜欢的肉棒,还不好好地吸吮吗?”束起林艳的头发,周仁再把她的头向着肉棒推下去。巨大的肉棒刺到喉咙,林艳发出像青蛙般的叫声吐出脉动的肉棒,但这也是刹那间的事,很快地又插入嘴里,在周仁手配合身体的技巧下,不得不让肉棒在嘴里自由地进进出出。   每插入一次,张海的动作就好像更熟练,张海的下腹部碰到林艳的圆润屁股上,她的身体就向前冲,而周仁又配合这个动作向前挺,所以肉棒一直深深刺入喉咙里。林艳就好像在狂风骇浪中的小船,不断折腾,身体中心的麻痹感好像已经消失,变成融化一样的感觉。   在肉体相碰的声音、男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林艳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形成不协合音乐的演奏,在这样的三体结合中,首先到达高潮的是周仁。   “林艳,让你淋浴吧,啊……”周仁突然从林艳的嘴里拔出肉棒,拉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脸,在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脸上淋上黏黏的液体,射在额头上、脸上、嘴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向下流。   “快看,发生奇迹了!”原来在旁边观看这一场淒惨人肉战的张世德突然大叫,大家都一起向他看过去。   “叔叔……”在和林艳结合的情形下停止了动作的张海不由得发出惊讶的声音,因为看到张世德暴露出下半身,用手扶着耸立起来的性器。   “张市长……”周仁也惊讶地瞪大眼睛。   “七年来没有过这样了……看起来还不错吧?”张世德好像很自傲地摇动手里的肉棒,和瘦弱的身体相反的又粗又圆,还暴露出黑黑的血管。   “林艳,你还不过去吸吮!”周仁对着额头顶在地毯上喘气的林艳催促,立刻不管她怎么样就抬起林艳的身体,把她的头送到张世德的大腿跟前。林艳已经没有力量抗拒,任由周仁摆佈把张世德发出黑光的肉棒头含在嘴里,只好任由身体里产生的淫欲,舔那丑恶的龟头。   看到林艳开始吹喇叭时,张海把原来停下来的活塞运动重新开始,用力插到屁股湿淋淋的峡谷里。由於时间过了一阵,开始变麻痹的摩擦的快感,这样复醒得更为明显,林艳产生心里被挖弄的激烈快感,就好像要躲避那种感觉似地张开大嘴,深深含入棒状的肉块。   “噢!太好了,这样的快感,现在就是死了也瞑目。”张世德的脸也红了,望着天花板,一面“嗯嗯”的哼着,努力挺起屁股。   在男人们淫色的力量猛攻下,林艳的肉体终於把凝结在屁股中心的潜能爆发出来,变成波浪状的痉挛,阴道开始收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艳的痉挛也传到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上,张海发出惨叫般的声音,屁股连连扭动两三下,就猛然在肉洞的深处发射出精液。   “林艳,现在轮到张市长了。海哥,来帮一下忙吧!”就在张海的肉棒还在抽插着拔出去时,连喘一口气的时间也没有,两个男人就从左右把林艳的身体抱起来。   “张市长,你躺下来,其它的由我们来办。”张世德照周仁的方法躺在卧具上,周仁就在张海的帮助下把林艳的身体抱着放到张世德赤裸的大腿上,从两边同时拉开大腿,使得林艳张开的秘洞中滴下浓浓的精液,滴在下面垂直竖起的肉棒头上。   “啊……饶了我吧!”林艳的意识开始朦胧,无力地垂下头。周仁和张海抱住软绵绵的林艳,把女人的秘洞口对正肉棒的棒头,慢慢放下女人的身体。   “啊……”随着林艳的一声惨叫,她昏迷了过去,只剩下无意识的扭动与呻吟。   (二十三)   林艳从里面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从她疲倦的面容和跌跌撞撞的身体,可以猜到她在里面受到了怎么样的折磨。李军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妒嫉,他深深地替林艳感到悲哀,“我一定要救她出去!”李军在心里暗暗发誓,林艳是那样的美丽,却受到这样的非人折磨,使李军的心里感到痛苦,他是爱上了林艳了。   “你们两个带她回去,我和张市长还有一点事要谈。”周仁出来对张彪和李军吩咐道。张彪就拉住林艳和李军把林艳带上了车,让李军开车,他和林艳坐在后排,李军发动汽车往回开。   上车后,张彪就把林艳的眼睛用黑布幪上,又把林艳的双手用手铐反拷在她身后,然后张彪开始对林艳动手动脚。林艳这时已经精疲力尽,她无力地倒在张彪的身上任其所为。不一会,林艳开始喘息呻吟。   “你不能让她休息一下吗?”李军气呼呼地对张彪道。   “嘿嘿……你他妈的还懂得怜香惜玉。”张彪嘲笑道。他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反而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把自己的阴茎取出,塞入林艳的嘴里,林艳只有含住他的阴茎无声地吸吮。   “停一下,我去会一会几个老朋友。”车到了一个叫陈家村的地方时张彪突然道。李军以为张彪要下车,他高兴极了,要救林艳这正是个机会,於是他爽快地答应了。   在张彪的指引下,车开到了一个农村大院里。   “陈贵……陈贵……”张彪一下车就大喊大叫。   听到陈贵这个名字,林艳的心里一阵发紧。这个陈贵是两年前林艳亲自破获的一起抢劫轮奸团夥的主犯,当时陈家三兄弟陈金、陈富、陈贵和他们的堂弟陈兵纠集了一帮农民地痞,专门进行入室抢劫,遇到反抗的他们就要杀人,遇到年轻漂亮的女事主,他们就要进行轮奸。在一年的时间里,他们共作案四十余起,抢劫金额达五十多万,杀死了五人,轮奸了十二个女子。   更为可恨的是,他们在轮奸女人时不止单纯的轮奸,他们还对女人进行变态的折磨,这夥农民对女人的折磨不像龙野等人的折磨,龙野等人是从心理上折磨女人,而陈贵等人却是真正地从肉体上折磨女人。在他们的案卷里,林艳看到的是用打火机烧女人的阴毛、用点燃的烟头烫女人的乳房,当然对女人拳打脚踢、用皮带抽打这些更是家常便饭,更恶劣的是他们还要女人喝他们的小便。   陈贵等人被抓获后,陈金被判了死刑,已经枪毙了,陈贵、陈富和陈兵都被判了死缓,林艳当时就不明白为什么只判了一个死刑。而且陈贵、陈富和陈兵三人没多久就越狱潜逃了,现在张彪在喊陈贵,难道陈贵躲在这里?张彪会不会把自己交给陈贵他们?陈贵等人对自己可是恨之入骨啊!   林艳正在想时就听到陈贵答应的声音,她提讯过陈贵,认得他的声音,果然就是他,这下惨了!   “陈贵老弟,你猜我给你带什么礼物来?”张彪笑嘻嘻地道。   “彪哥,有什么好礼物?”陈贵看见张彪显得异常亲切。   “你自己去看吧!”张彪把陈贵带到车边打开车门道。陈贵凑过去见是一个被反拷的女人,就把她拉起来,取下她的眼罩,他一下目瞪口呆。   “啊……是、是林艳。”他兴奋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怎么样,这个礼物还不错吧?”张彪炫耀道。   “张彪,你要干什么,龙哥还等着我们回去呢!”李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少废话,不管你的事,我只是把这个婆娘借用一下,等一会交给你带回去不就行了?”听张彪这样说,李军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张彪和陈贵把林艳架起拖进了一间屋里。   李军痛苦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盘,然后闭上眼睛伏在方向盘上。不一会,那间屋里传出了女人阵阵的惨叫声,李军心里难受极了,他是真的爱上了林艳了。   林艳被拖进的那间屋里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屋里的灯光显得昏暗,肮脏的床上散发着恶臭,整个屋里充满了混合着潮湿的霉味、呛人的烟味和男人的尿臊味。   林艳进来时,见三个男人正在床上轮奸一个女人。女人是骑在一个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的,这男人正耸挺着下身向上抽插着女人的阴户;另一个在女人背上趴着奸淫女人肛门的男人林艳认识,是陈兵;还有一个在另一头抓住女人头发、使劲在女人嘴里抽插的男人就是陈富,这两个人都被林艳抓过并亲自提讯过,她印象深刻。   陈富等人见陈贵和张彪架着一个被反拷着的漂亮女人进来,都停了下来,并与张彪打着招呼。   “这个靓妹从哪里弄来的?”陈兵问道。   “你仔细看看这是谁?”陈贵的笑道。   “是……是……林艳……”陈富的声音兴奋得颤抖。   “真……真的是林艳!”陈兵的声音也非常激动。   这时躺在女人身下的男人将身上的女人一把推开,翻身起来,全身赤裸地走到林艳的面前,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将她的脸仰起,“你就是林艳?”声音带着恶狠狠的味道,林艳这才看清面前的男人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   “你也有今天,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要杀了你!”听男孩这样说,林艳已经猜到他就是陈金的儿子陈小宝。   这个陈小宝林艳是听说过的,有其父必有其子,陈小宝从十岁时就开始在学校下暴,抢劫小学生的财物,十二岁就开始强奸幼女,后来他连成年女性也不放过。而且他是一个典型的虐待狂,被他强奸的女人都被折磨得体无完肤,但他都因未达到法定年龄而逃脱了惩罚,现在算来他也不过十五岁。   “林姐,救救我!”林艳突然听到床上的女人叫她,她转头过去在那个女人变形的脸上仔细一看,才发现床上的那个女人她认识,原来是电视台的女记者陈雁。   “你怎么会在这里?”林艳吃惊的问她。   “我前天晚上採访完张家村后回来路过这里时,被他们拦路抢劫后带到了这里。”陈雁哭道。很明显,陈雁是被陈贵等人抢劫后见她是一个漂亮女人,就把她劫持到这里来轮奸。   陈雁今年25岁,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特别是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更是风情万种,使她一直是众人倾慕的对象,同时她又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这样一个女人却落到这个地步,被几个令人厌恶的农村地痞玩弄,不能不让人感到悲哀,简直就是在焚琴煮鹤。   陈雁知道自己是警察才向自己求救,然而自己的结果肯定比她还惨,又怎么来救她呢?林艳看着陈雁泪流满面的样子,悲哀地想道。   (二十四)   “求求你们,放她走吧!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们要我干什么,我都会做的……”林艳面对着五个不怀善意的男人苦苦哀求,美丽的面孔带着无奈的哀愁。   “真的什么条件都可以吗?要你干什么你都要干什么吗?”陈贵不相信地问道。   “是的,我会让你们满意的。”林艳想要帮助陈雁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犯贱!”陈小宝突然转身一耳光把陈雁打倒在床上,又反身一脚踢在林艳的肚子上,将林艳踢得惨叫一声滚倒在地上,然后又扑上去抓住林艳的头发就是几耳光。   “贱货,臭婆娘,我打死你……我打死你……”陈小宝边骂边抓过一根皮带在林艳身上疯狂抽打,林艳被打得在地上翻滚,嘴里发出了声声的惨叫。   “不要打她了……不要打她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饶了她吧……”陈雁哭着哀求道。陈雁边哭边跪倒在陈小宝的脚下,把陈小宝的双腿抱住。   “爸……爸爸,不要打林姐了,饶了她吧,我会让你开心的。”陈雁说着又向陈贵几人哭喊道:“二爷爷、三爷爷、大叔公,求求你们,劝劝爸爸吧,不要再打林姐了……”   “为什么要这么叫你们?”张彪听到陈雁对他们的称呼觉得新鲜,不由得问道。   “我们要她叫什么她敢不叫?”陈贵笑道,说着对陈雁又道:“你求你的张爷爷,看他干不干?”   “张爷爷,求求你了,你叫他们饶了林姐吧!”陈雁又跪在张彪面前哭着哀求道。   “你知道该干什么吗?”张彪来了兴趣。陈雁知道他要什么,於是她伸出双手把张彪的裤子拉链解开,掏出他的阴茎,放入自己嘴里含着,开始吸吮,这时陈贵才拉开了陈小宝。   “站起来,把衣服脱光!”陈贵命令林艳道。林艳艰难地爬起来站起,然后开始脱衣服,她别无选择。   衣扣一个个地逐渐解开,白色的上衣自肩上滑落,露出了林艳丰满雪白的胸部,而胸罩撑托着出的美丽雪白的深沟,马上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陈贵把手伸入乳沟,用手指夹住林艳的乳头,揉搓着林艳弹性柔软的乳房,其他人都不由得围向了林艳。   陈贵一把便将林艳的胸罩扯了下来,翘圆而富有弹性的乳房脱开束缚,好像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不停地在空气中高挺着颤动,粉红小巧的乳头因陈贵的一阵揉捏,已经因刺激而挺立。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挺立的乳头,令人垂涎想咬上一口。   林艳本能地想遮住自己的乳房,但无法阻挡住男人们侵犯的双手,美丽的乳房不断地被揉搓抓捏着,甚至有人在林艳的乳头上使劲地拧着,痛得林艳眼泪直流。不停扭动着身体的林艳始终无法挣脱紧紧抓住乳房的手指,她忍不住开始呻吟。   “把剩下的衣服脱了。”陈兵耐不住了吼叫道。林艳哀伤地迟疑了一下,无奈只有在这几个丑陋的农村男人面前解开裤扣,白色的裤子从雪白修长的大腿滑落脚下。   陈兵按捺不住,一把将林艳的内裤拉至脚下,“啊……不要……”全身失去最后屏障的林艳,身体起了一阵轻颤,用手拼命想去遮掩下身。   一丝不挂站着的林艳,此时在几个农村男人的视奸下,雪白的肌肤上似乎沾满了羞耻,全身散发出一种妖艳的气息,“好漂亮呀!”男人们感叹道。   陈贵从后面将林艳环抱着,使林艳无法动弹,同时开始玩弄起林艳的双乳。“啊……”林艳叹息一声,闭上了双眼,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们饥渴的目光,在这几个她曾经抓捕过的丑陋肮脏的农村男人面前,赤裸裸地受到他们的侮辱,她感到羞耻极了,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   “大家想不想看清楚这个娘们的骚洞?”陈贵阴险地咧嘴一笑,在众人齐声答“想”时,已经将林艳抱到了桌子上,他从背后扳住林艳的大腿,让林艳大腿张开露出阴部。   “不要……不要啊……”林艳拼命想夹紧双腿,但无法胜过陈贵的力量。在完全开放的大腿根部,美丽的阴唇张开着,发出淫邪的光泽,柔软的阴毛中粉红色的阴蒂骄傲地挺立在男人面前。林艳产生强烈的羞耻感,美丽的脸颊染成了红色,雪白的牙齿紧咬着双唇。   “不要看……不要……不要……”林艳还未从羞耻的心情恢复过来,陈贵的手指已伸向了完全绽放的阴唇。   “你要干什么?”林艳紧张地问。   “让大家看到更深处的地方吧……”陈贵把手指放在阴唇上,向左右撑开成“V”字型,“啊……不要……”林艳再一次用力夹紧大腿,可还是无法抗拒陈贵的手指侵袭她柔软的阴唇。   林艳觉得快要被击倒了,陈贵的蹂躏使得林艳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乳房随着扭动上下波动着,美丽的阴唇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在旁边观看的男人已经按捺不住将林艳放倒在桌上,陈富将林艳的屁股拉到桌边,用手握住粗大的阴茎,顶在林艳的阴唇上。   “啊……不要……”林艳想逃避,可是陈富用力向前挺进,巨大的龟头撑开柔软的阴唇,强行进入阴道。   “啊……”疼痛使林艳惨叫一声。   “太大了吗?受不了吧?我搞死你!”陈富咬牙切齿地道。   “啊……”林艳又是一声惨叫,陈小宝的手指插入了林艳的肛门。趁着林艳张嘴惨叫的时候,已骑在林艳脸上的陈贵顺势将阴茎塞入了她的嘴里。这时已在陈雁嘴里射精的张彪抓住陈雁的头发过来,把陈雁的头部按在陈富和林艳的结合部,要陈雁去舔,同时又和陈兵各抱住林艳的一只乳房乱咬。   当陈富和陈贵分别在林艳的阴道和嘴里射精后,陈兵又毫不怜惜地将尚未自激烈性交后恢复的林艳从桌上拖到地上,让林艳四肢着地採取像狗一样的姿势趴着,然后进入她的肛门;陈小宝也站到林艳面前,把他那不像十五的少年该有的粗大阴茎插入林艳的口中。   陈兵和陈小宝离开林艳的身体时,林艳已经处於半昏迷状态,她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不断地喘着气。   “还没有完呢……给我站起来!”张彪吼道。林艳勉强地缓缓站起身来,双腿间的精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滴下去,张彪把林艳拉到桌旁,用力抬起她的左腿,“啊……”林艳站立不稳,双手在背后抓住桌沿,张彪又接着开始了新的一轮凌虐,林艳仰起头只能用脚尖站立。   “好辛苦……啊……求求你……换个姿势好不好……”张彪根本不理会林艳的哀求,直到林艳再也无法支撑倒下去时,张彪才抱住她换了个姿势。   接下来的三、四个小时里,林艳一直处於恍惚的状况,任由男人们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和方法满足兽欲,连跪在一旁的陈雁都恐惧得昏了过去。   (二十五)   当惨烈的轮奸结束后,他们并没有放过林艳,接下来是更残酷的肉体折磨。张彪躺到床上把陈雁抱在怀里,一边继续玩弄,一边欣赏对林艳的折磨。   林艳被抬到桌子上跪着,陈小宝端来一盆水要林艳自己先把被男人糟蹋后一片狼藉的下身洗乾净,林艳软绵绵地跨到水盆上,伸手把水浇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清洗,但没想到水刚浇到下体时,只听见林艳一声惨叫,双手抱住自己的下身,痛得瘫倒在桌子上。原来陈小宝端给林艳的水是盐水,林艳下身的阴部和肛门处早已被他们搞得红肿破裂,盐水浇上去所产生的剧痛是无法想像的。   “起来,继续洗!”陈小宝一皮带抽在林艳的屁股上。   “饶了我吧……”对一个少年的求饶,使林艳的心里充满了屈辱。   “哼!饶了你?不可能,比起我老爸的死,你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陈小宝咬牙切齿地道。   “他是罪有应得!”林艳顺口应道,说完后她就后悔了。   “你说什么?你找死!”陈小宝抡起皮带开始疯狂地在林艳身上抽打。林艳被打得从桌子上滚到了地上,她被摔得背了气,陈贵把继续在林艳身上抽打的陈小宝拉住,示意他不要把她打死了。   “求、求求你……不、不要……不要再打我了……我、我听话……我、我照你们的吩咐做就是了……”林艳喘过气后苦苦哀求道。   “爬到桌上去!”陈小宝吼道。林艳只得艰难地又爬到了桌子上,主动将盐水浇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清洗。盐水醃得林艳下身的创口剧痛难忍,她咬牙皱眉地忍着,好不容易才呻吟着洗完,然后瘫倒在桌子上。   没等林艳缓过气来,陈小宝又拿来了三包粉状的东西,林艳一见差点又昏了过去,她知道接下来是干什么。有一次,一个被陈小宝强奸过的空姐报案时告诉过林艳,陈小宝是怎么折磨女人的,那个漂亮的空姐被陈小宝拘禁了一个星期,在这几天中,那个空姐遭到了残酷的折磨,其中有些折磨女人的方式闻所未闻,现在看来这些可怕的恶运已经降临到自己身上。   那三包东西分别是辣椒、花椒和胡椒,它们将进入林艳的阴道和肛门,然后会拿来冰棒一起插入林艳的下体,这称为“冰热五重天”。   “把这些东西给我放进去!”陈小宝冷酷地说。   “你为什么这样残忍?”林艳幽幽地问道。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能干出这样残忍的事,实在是无法让人想像,林艳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屈辱,她又不得不按照他的吩咐去做,而且是要自己放进去,并不是被人强行灌进去,这更加重了她的屈辱程度。陈雁已经吓得哭了起来,她边哭边被迫在张彪的胯下舔着他的屁眼。   当最后林艳被迫把冰棒插入自己的肛门时,她昏了过去。   下身的一阵刺痛又使林艳醒转,这是陈小宝在用打火机烧林艳的阴毛,林艳痛得大声惨叫,又一次从桌子上摔到了地上。这时,陈贵、陈富、陈兵三人都陷入了疯狂,他们各自拿起皮带开始在林艳的身上拼命抽打,林艳被打得在地上翻来滚去。   她被打得死去活来,连张彪都害怕了:“好了好了,陈贵,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打死了我无法向龙哥交代,龙哥还等着明天把她弄到夜总会找钱呢!”陈贵等听张彪这样说才停了手。   “你们打死我吧!”林艳在昏沉沉时听到说还要强迫她到夜总会去卖淫,她已经彻底绝望了,她想到了死。   “想死?没那么便宜。”张彪道:“爬过来,和这个女记者一起服侍我!”   “嘿嘿!彪哥是想搞‘双飞燕’啊?”陈贵淫笑道。   林艳被迫爬过去,爬上那张肮脏带着酸臭的床,在呻吟扭动的陈雁身旁躺下来,等着接受张彪的奸淫。   张彪要陈雁趴到林艳身上,互相抱紧,他则走到两女后面,用手将四条腿拉开,露出几乎贴到一起的两个阴户,他挺起阳具跪在两女腿间,先插进上面陈雁的阴道里,狠狠地抽送四、五十下,然后又拔出来再插入下面林艳的阴道里,抽插几十下后又插回陈雁体内,周而复此,轮流奸淫。   林艳阴道里的辣椒被张彪的阳具带到陈雁体内,令两女饱受鞣躏的下体雪上加霜,加上张彪没命的抽插,两人的阴道被磨擦得又辣又痛,“啊……啊……”一边无助地呻吟着,一边发出痛苦的抽搐。当张彪把精液故意射到林艳和陈雁的脸上时,陈雁已经失去了知觉。   张彪穿好了衣服,将林艳从床上拉起来准备带她走,林艳站立不稳又跪倒在地上。   “小姐,今晚辛苦了,还是给你点小费吧!”陈贵把林艳当成是卖淫女似地羞辱,并将一张一元的钞票卷起塞入林艳的肛门,林艳气得差一点昏了过去。   “我也给你一点见面礼。”陈小宝说着把自己的阴茎塞入林艳的嘴里,一股带着臊臭的尿液沖入了林艳的口中。林艳没有想到他会在自己嘴里小便,躲避不及吞下去不少尿液,她被呛得咳嗽不止,噁心得想吐。接着陈贵等人也分别将尿液撒在林艳的嘴里和脸上,林艳被臊臭的尿液呛得昏死过去。   林艳被抬着出来,扔在汽车后座上,李军看着林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可怜样子,他恨不得冲上去一个捅他们几刀,但他首先得救出林艳,现在就有机会。等张彪和陈贵等人告别后,他开车冲入了晨曦中,天快亮了,得抓住机会。   搞了一夜女人,张彪也累了,他在车上睡着了。李军把车缓缓停在山崖边,轻轻推开车门,把张彪推下了悬崖。他点燃一根香烟,默默地看着在昏迷中的林艳美丽的脸,多么美丽的女人呀!多么坚强的女人呀!受了这么多的折磨都能挺过来,没有人能比得上她。李军爱这个女人,他愿意为她献出生命。   林艳幽幽醒来,她见李军正注视着她,她转头看了看,已不见了张彪。   “张彪呢?”林艳问。   “被我推下了悬崖。”李军道。林艳突然伸手把李军抱住,头靠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